〖歷史的車輪正滾滾向前,這是必然,無人能阻擋其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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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來,花開花落。
轉眼之間已是三年光景。
劉義走出房門,靜立在院中,他微瞇雙眼感受著風拂面容的溫柔。
劉義張開雙臂,仿佛要擁抱著什么一樣,就這樣劉義在院中站了許久。
突然間劉義睜開了雙眼,他的雙眼明媚動人,劉義右手食指與中指并成劍指,他輕抬手臂,以指為劍在慢慢的舞動。
他的動作很慢,也很簡單,就是刺和砍,就是這么簡單的動作劉義做出來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味,仿佛這簡單的兩個動作就是這世間最高深的劍術一般。
“王兄,王兄!”
聽到有人叫自己,劉義嘴角露出一個微笑,隨后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他聞聲望去,只見一位俊美少年正一臉微笑的在門口看著他。
少年很年輕,臉上看上去還稚氣未脫,但是他卻給人一種很穩重的感覺,尤其是他那雙眼睛,仔細看去仿佛令人能感受到智慧。
劉義笑著招呼人過來,兩人坐到院中的石桌旁,劉義為來人斟了一杯茶后笑著說道:“子房今日來又為我帶來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說著話時劉義不免有些神情恍惚,他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是頗多感慨。
劉義當然知道眼前人是誰,兩年前劉義和他偶然相識,兩人一見如故,從此后這人就經常來和劉義聊天。
想到這些劉義心中是感慨萬千
誰特么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張良竟然是個話嘮呀!
沒錯,這個少年就是張良張子房,劉義知道他身份后也是吃了一驚,更令人驚訝的是張良一點也不想劉義知道的那個張良,這貨竟然愛八卦,這兩年來他和劉義聊的最多的就是七國中的秘聞趣事。
聽到劉義的話,張良這次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他嘆息一聲:“唉!王兄你還不知道吧!趙國出兵燕國了,而秦國與咱們韓國近年來又摩擦不斷,這天下怕是又要血流成河了”
“咦!趙國到底還是出兵了”
劉義輕咦一聲,他想到了更多的事情,歷史上的趙國和燕國一戰是趙國勝了,別管歷史上怎么分析評價這場戰爭,反正劉義認為這場戰爭的本質上就是趙國為了轉移國內矛盾而挑起來的。
趙國長平一戰的戰敗不只令它喪失了爭奪天下的機會,同時趙國內部因為這一戰而矛盾不斷,而轉移矛盾的最有效的辦法當然是再來一場戰爭,可是打誰呢?秦國是不能打的,怎么也不能打。
趙國王上分析來分析去,其他五國就燕國和韓國好欺負,而韓國又離得太遠,所以這倒霉事就落到了燕國頭上。
“王兄,王兄!”
“啊!”聽到張良叫自己,劉義收回思緒,開口說道:“對了子房,攻打百越是韓王的命令?”
“哼!說起這個事情我就生氣”張良怒氣沖沖的喝了口茶后憤憤不平道:“這場戰爭明眼人都知道是姬無夜想要再立軍功而故意挑唆王上發動的,姬無夜本就權力過大,而王上還偏偏準了這次的戰爭。百越可打,但絕對不是現在打,這戰過后這韓國恐怕就無人能壓制姬無夜了。還有………”
耳邊張良還在氣憤的說著話,而劉義的思緒又飄遠了。
劉義想起了三年前在黑木林中和姬無夜以及四兇將的會面,那次劉義用驚天的一劍震懾住了他們,劉義本來想殺了姬無夜的,劉義糾結了許久也沒有下手,因為如果姬無夜在當時死了對于劉義和嬴政的計劃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所以劉義沒有殺他,劉義想看看到底姬無夜傍上了誰?又是誰在背后支持著他。
在兩年前韓王突然下令進攻百越,同年白亦非因戰功卓越被加封血衣侯。
當時劉義聽到這個消息時頗感震驚,劉義熟知秦時,他當然知道這戰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