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與火為骨,淚與歌為魂,萬民做巨首,天地凝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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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天空中陰云密布,不見曦月。
陣陣微風吹過殘破的宮殿發出嗚嗚聲響,這聲音如泣如訴仿佛在訴說著這宮殿經歷過的悲傷往事。
風吹殘殿聲聽在耳中甚是滲人,仿佛有無數的惡鬼在地獄中用只剩下枯骨的雙手在抓撓著囚禁他們的牢籠一般,又像是它們在用自己干癟的喉嚨在嘶喊、在痛苦的嚎叫。
整座殘殿中只有韓非手里的燈籠發出微弱的光芒,這微弱的光芒仿佛被一吹就會熄滅一樣,但是它依舊堅持著搖曳著,好像要見證什么一樣……
天澤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人,他沒有馬上動手。
一直以來眾人都覺得天澤是那種狂傲無比、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莽夫。
那是他們不知道,天澤可以比誰都冷靜,比誰都更有耐心,更能審時度勢。
武者的直覺告訴天澤,眼前這個漂亮異常分不清男女的人很強,很不好惹,和這個人打有很大的可能會走不出這里。
天澤在思考這一戰值不值得冒險,天澤看著面前長劍橫指的人,這普通的劍客起手式天澤看出了很多弱點。
可以說天澤有無數種攻擊方向可以選擇,甚至天澤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只要動一下就會要了這人的命。
但是天澤就是不敢動,他不信眼前人會是個廢物,單憑天澤沒有發現這人是怎么來的這一點,天澤就驚慌。
糾結片刻后天澤果斷轉身要離開。
看到天澤轉身抬步就要走,劉義愣住了。
我都拔劍了你卻要走?你這是瞧不起我呀!
對于瞧不起自己的人劉義一向是不客氣的,于是劉義開始飚起了垃圾話:“呦呦呦!這就是一身不落人后的百越王子呀!連打都不敢打,太慫了吧!你怕是不行吧!要知道男人可不能說自己不行喲!
這樣吧!我這有個方子,專治……你懂的”
一邊說著話劉義還一邊賤笑著。
“噗嗤!”他的話逗的一旁的紫女噗嗤一笑,隨后她風情萬種的摸著下巴也調笑道:“天澤王子,別走呀!你就這么扔下妾身了嗎?不會是真的不行吧!”
“紫女姑娘,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你沒看見人家身邊還有一位如火的姑娘嗎?他要是不行了,那姑娘豈不是……?”
今天的韓非格外不著調,他也跟著一起調笑,邊說還邊做出惋惜搖頭樣。
聽著三人的調笑,天澤就是再能忍也忍不了了,他猛然間轉身眼神冰冷的看向劉義。
只見他身體周圍突然間黑霧彌漫,背后如邪龍般的鐵蛇呼嘯著向劉義而來,他的拳頭也朝著劉義的絕美容顏而至。
紫女看到這黑霧,她大聲提醒道:“小禪,當心,這霧有毒”
劉義淡然一笑,仿佛根本不在乎這毒霧一般,只見他手腕一陣,一股巨大的氣力就瞬間震散了毒霧。
這一手可震驚了在場的眾人,焰靈姬微張紅唇,一臉驚訝的對身邊同伴說道:“你們見過用內力就能震散毒霧的人嗎?這人也太強了吧!”
她身邊戴著斗篷的青年和老者也是驚愕萬分,隨后那老者大喝道:“大家別顧及什么江湖道義了一起出手,這人太詭異了”
說著話三人緊隨天澤身后就各施本事一同攻向劉義。
須臾間天澤的鐵蛇就來到了劉義面前,劉義懶洋洋的抬起手舞動長劍抵擋著。
同時他的頭微微一側就躲開了天澤的拳頭。
天澤突然間感覺背后一陣寒冷,他下意識的調動內力護住背后。
就在他調動內力的一瞬間,天澤就感覺背后一陣劇痛,原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劉義的劍氣竟然出現在他背后切開了他的護體真氣。
天澤一陣心驚,翻身后退。
就在他后退的一瞬間,焰靈姬協同那青年和老者也攻了過來。
焰靈姬直接抽出發簪嬌軀如飛蝶般靈活的攻向劉義的四周。
而那青年則是在劉義左側把手里的奇異法杖向地上一戳,嘴里念叨著法咒。
隨著法咒的響起,地上出現了一片綠瑩瑩的蟲子,蟲子遍地爬動,速度飛快的朝著劉義而來。
與此同時那老者也施展本事,鋪天蓋地的毒霧就向劉義罩去。
三人的配合親密無間,攻擊更是密不透風,仿佛劉義已經陷入了絕境。
但是劉義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一邊飛快的舞動長劍抵擋著焰靈姬的攻擊,一邊大喝一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