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望著陰霾的天空,心中暗暗嘆息:“唉!沒準真是!”
劉義自然不會知道他走后禁衛軍們那復雜的心情,他此時正一邊走一邊鬧心著:“握草!這到底怎么回事?力量控制不住了,這要是一直這樣以后我可怎么辦呀!一走路就搞破壞,我還不得被各國驅逐呀!”
一想到那個場景,劉義就格外郁悶。
步步殺機說起來很牛,看起來也很唬人,但是劉義很不喜歡。
坑爹啊!小爺又不是永動機,這么搞下去內力快散光了。
劉義越想越煩躁,越煩躁劍氣橫掃的范圍就越廣,而越廣劉義就更加煩躁……
于是就成了死循環,直接導致劉義到了將軍府的主殿時,整個將軍府快被他拆了。
等他剛想進噬牙獄時,突然間一道劍氣從地底下斬出,劉義趕緊躲閃開。
劍芒過后,幾道身影飛快的掠上地面。
煙塵散去,劉義看到自己的兩位師兄以及墨鴉都衣衫襤褸的執劍而立。
衛莊更是全身傷痕累累,他們神情凝重的看著眼前人,全然不顧一旁的劉義。
劉義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一人雙手各持一把劍,傲然挺立。
看到此人劉義瞬間眼冒金光,一字一句道:“黑白玄翦”
聽到聲音,黑白玄翦看向劉義,神情有些疑惑:“你是誰?”
劉義:“……”
尼瑪!竟然無視我,連小爺的名號都不知道,你還混個屁!
劉義一生氣,他周身環繞的劍氣就又擴大了一倍。
劍氣沖向黑白玄翦,這時黑白玄翦才略微變色,抬劍抵擋住脫韁了的劍氣。
“你的境界很奇怪,不過你很強,值得做我對手”
你這人什么毛病呀!話說你這么中二是怎么活到現在的?當年的白起都沒有你這么吊。
汝甚吊,汝母知否?
劉義如同看傻子一樣掃了黑白玄翦一眼后就對蓋聶說道:“師兄,你這些年是不是偷懶了?就這貨能打的你們這么狼狽?”
蓋聶苦笑一聲:“不是偷懶了,是我真的打不過他,如果小莊沒有受傷還有可能,他真的很強”
“切!”
劉義一臉的不屑,轉頭看向黑白玄翦:“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正好我也想辦法控制一下自己”
黑白玄翦沒有和劉義客氣,他直接就盤腿坐下,開始調息。
劉義:“……”
你還真是灑脫呀!你能活著真是奇跡。
劉義并沒有趁機出手,不是他有俠客情節,而是他真的需要控制住自己那如脫韁野狗般的劍氣。
劉義先是走到墨鴉身邊,輕聲說了句話,墨鴉聽后頗為震驚,但還是點頭答應。
隨后劉義就雙手柱著云夢劍劍炳,微瞇雙眼,漸漸的仿佛一尊雕像一般。
蓋聶等人竟然都感覺不到劉義的呼吸,這令他們感到頗為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