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一棟奢華的別墅在黑暗里若隱若現。別墅周圍是樹林,別墅仿佛要與漆黑的夜融合在一起。但是別墅里總有點點光亮透出,光亮是綠色的,如同鬼火般飄蕩。咔嚓!轟隆!天空一聲巨響,緊接著瓢潑大雨從天空中落下。
別墅里有個人影在來回走動,在綠色光芒里這個人影反而更像是鬼影。啊啊啊啊!一聲慘叫從別墅里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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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宇,是一個警察,隸屬于刑事犯罪偵查科,是一個大隊長。這份工作在外人看來很神秘也很光榮,但是我自己卻認為很苦逼,每天都要面對著不是心理扭曲,就是喪心病狂的罪犯,我一直認為要不是我內心夠堅強都容易崩潰。用我的話來說,警察這份職業就是吃著泡面,喝著地溝油,談著國家大事。
一有案子甭管你在干嘛,就是正在和老婆親熱你也得馬上提褲子走人,生命大于天,多耽誤一分鐘就可能會失去一個生命。因為需要我們出動的案子,這表明兇手就是喪心病狂,簡單說就是反社會主義者。
從警多年我破獲眾多案件,榮獲眾多榮譽,但是這都不是我的功勞,功勞都是我朋友希晨的。說起這個人………怎么說呢?他就是這世上僅存的一朵奇葩。這個人的奇葩程度是無法讓人想象的。
他的某些言論都可以被當成恐怖分子抓起來了,我經常有錯覺他是最大的犯罪天才。
我當年剛認識他的時候,他說自己是一個偵探。我吃驚了,這是多么稀奇的職業,這種職業都快比大熊貓稀少了。
當初他這么介紹自己的時候,我死活都不相信。偵探?你別逗了,你哪點像偵探?一身洗的發白的黑色衣服,都快認不出到底是黑還是白?一頭如雞窩一樣的頭發,看樣子好像挺長時間沒洗過了。
但是這貨的臉倒是白凈,五官端正,他的長相完全可以去拍某種限制級的影片。當然他不會是攻。不得不說希晨這人推理能力實在是強,但是他最擅長的就是顛倒黑白,我說他更像一個訟棍。因為他的狡辯能力遠遠高于推理能力。
他總說:“一個好的偵探必定要是一個優秀的詭辯家,因為犯罪分子現在狡辯的水平都很高,你不會狡辯往往無法讓他認罪。”
我不知道為什么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會覺得很有道理。
這一天,我遇到了一個非常離奇的案子,我覺得以我的智商是破不了了,所以我去到希晨家找他幫忙,我到他家時發現他正家中悠閑的抽著煙。
看到他這么悠閑我不覺怒火中燒,走到他身前,搶下他的煙放在自己嘴里,口齒不清的大聲道:“你還……這么……悠閑我都火燒眉毛了,我和你說過z集團唯一繼承人被人發現死在家中,死因不明。沒有外傷,沒有中毒,身體健康。我們懷疑是謀殺但是沒有證據,高層限時7天結案,你得幫我呀!”
他又拿出一根煙點燃后,深吸一口,然后吐了一個煙圈,瞇著眼睛說道:“我其實很不想摻乎這事,我有感覺這個案件可能是我偵探生涯里最難的案件。我關注過這個案件,我給你分析一下,死者在自己房間里死亡沒有外傷和中毒跡象,房間里有很多鏡子,這是第一個疑點。第二個是,死者房間可以說是一個密室,房門沒有被破壞,也就是說兇手可能是熟人作案。但是熟人一定有不在場證明,而這個人用的手法也是前所未有的。”
我很驚訝的問:“你為什么這么說?”
他回答道:“我能確定他是謀殺,兇手的手法也沒多么離奇,關鍵是他為什么會死呢?兇手沒道理殺他呀!”
我瞪著雙眼神色凝重的問他“你是不是知道是誰殺的?”
他撇撇嘴,一臉傲嬌的道:“**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