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希晨:“你最開始認為是郭飛殺的人,你是怎么得出這結論的?動機在哪?”
希晨撇撇嘴說:“你我都認為郭飛是個好人,當一個好人發現兒子愛人都在欺騙他你認為他會做出什么事情?”
我很不解的說道:“欺騙?”
希晨說:“對就是欺騙,我和你說過王美可能也是那個組織的人,我猜測王美可能是和他丈夫說那個組織只是個交流會,鏡子是組織標志。”
希晨頓了頓說:“郭飛很愛王美所以相信了她,結果他發現這是個騙局,郭飛發現這是個邪教,他覺得妻子兒子欺騙了他。所以就想先殺兒子再殺妻子。”
我說:“你邏輯不對,縱使欺騙了這事,他也不可能對至親至愛下手。”
希晨說:“如果他覺得妻子不只是這事欺騙了他呢?如果他覺得兒子不是他的呢?如果他認為妻子兒子要害他謀求他的財產呢?”
“這怎么可能?你推測太離譜了,你不是再胡說八道嗎?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驚訝道
“沒有,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當初想到的是人一但猜測懷疑到了極限,他根本就不會要證據,他會瘋狂的。”
“結果我在保姆那聽到鏡子是死者自己打碎的,我就有感覺我推理錯了,直到皮革廠里我才能確定錯的離譜。那時我才確定郭飛不是兇手。”
我聽的很是迷糊,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維。
他又說道:“我現在的推測完全沒有證據,咱們現在應該去找鐵證,雖然可能不會有鐵證。”
我問道:“接下來去哪?”
“醫院,去看望一下王美。”
我們驅車到了市醫院,在病房里看到了還在昏迷的王美,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希晨看王美的眼神很怪,有憐惜,有痛恨,有關心。
我沒有問他,其實他這個人問也不會說。
我壓下八卦的心出門后對希晨說:“病人看完了,接下來呢?”
他突然瞪著我說:“我讓你干件事,你敢不敢?這件事如果做不成你別想破案了。”
我知道他不會害我,我一咬牙說:“你說什么事,干了。”
他說:“你帶著可以信得過的人,把這醫院里做DNA的人給我抓了,嚴刑逼供。會有收獲的。”
我驚訝道:“你瘋了,這是犯罪呀!”
“難道你就不想替死者報仇嗎?我敢保證這個案子不破還會死更多的人,現在那個醫生是突破點,但是正常方法不會問出什么的。”
我想了想說:“什么時間?”
他說:“明晚,把他帶到郊外破倉庫。現在咱們去一趟一家新聞出版社。”
“去出版社干嘛呢?”
“你應該關心一下八卦,我現在帶你去看我得出郭飛感覺被欺騙的依據。”
我們去往了出版社,希晨找到了主編。
希晨開門見山的說:“我看過你們發表的一篇文章,文章上說z集團副董王美和一個人關系密切還有合照,你們是從哪里得到的情報?”
主編說道:“是一個戴著墨鏡和鴨舌帽的男人給我們的,這事我印象深刻,因為涉及了著名企業家和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