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宸琉璃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希晨這話真的是讓我驚訝,這么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會說這話。宸琉璃上前摸摸希晨頭說:“不燒呀!那怎么說上胡話了?不是我們可以摻乎?連火種的我們都能摻乎,難道這個案件能比火種策劃的更離奇?”
希晨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們怎么這么不開敲?你們記得那個文件里說的平行空間嗎?你們好好看看這些照片,這個房間根本就是一個真正的密室,兇手殺人后根本就沒有可能出去,但是死者還是死了,排除了自殺,你們認為還有別的可能嗎?”
希晨這話讓我們冷汗直流,宸琉璃說:“你的意思是這個案件是非正常案件,和那個平行空間有關?可這也太扯了吧!那個文件有可能……”“有可能什么?你想說是一群神經病在研究嗎?別自欺欺人了,你我心中有數那個文件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希晨打斷了宸琉璃的話,他接話說。
解剖室里陷入了沉靜,我們久久沒有說話,我的眼睛看向躺在那里的死者,死者很年輕,面容上還有著退不下去的稚嫩。現在的他面容安詳,如同睡著了一樣,但是他卻永遠也醒不過來了,他的一生永遠定格在了二九年華。他們五個人可能是觸及到了什么他才會死,五個孩子按照老話說就是作死。但是縱使有錯也不應該死,這么年輕的生命就這么死了太可惜了。
我看著希晨說:“我要查下去,不管兇手是不是“人”,我都要查下去,這是我的職責不查下去我對躺在這里的人沒有交代。我良心也不會安。”
希晨攤攤手無奈說:“那就查吧!,我也很好奇兇手是何方神圣。”
我們決定了路線就開始行動,和王局長打了個招呼我們要去死者家里。王局長叫了一個叫小李的警員陪同我們去。在去死者家路上宸琉璃突然間說:“等等!我們為什么要去死者家?現在應該去見那個已經瘋了的人。”
希晨一拍大腿說:“對,險先找錯方向了,死人都死了這么久還去案發現場有什么用?走去見那個人。”
我和小李警員實在是跟不上這兩個人的思路,就只能無奈跟從了。瘋了的人在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療,因為這個人是唯一一個和死者生前最后有交集的人警方很重視她。派了人保護她,我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見到這個人。
我們了解到這個人叫做葉紫清,通過照片來看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我們見到葉紫清的時候她正在病房里畫畫,頭發披散擋住了她的臉,嘴里還念念有詞,我仔細聽聽她的自語只聽清楚了一句“吃你肉,喝你血,你的靈魂屬于我。………”
宸琉璃走到女孩身前,用手摸了摸女孩的頭,女孩抬起臉我們看清了,我頓時后退了一步,這個女孩本來漂亮的臉如今竟然不知道為什么出現了條條紅印,就如同被人用刀毀了容般。
女孩對宸琉璃笑了笑把她畫的畫給宸琉璃看,宸琉璃接過畫順手放進了隨身的包里。然后女孩就開始大哭大叫的說有鬼。看到她這樣我們只好放棄從這得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出了醫院后宸琉璃說:“我基本可以斷定她真的瘋了。”
希晨皺著眉頭想了想后說:“那個女孩給你的畫你仔細看了嗎?畫的是什么?”宸琉璃聽后從包里拿出來畫,我們一起看去,畫上的內容是一個漆黑的夜里,月光朦朧,有五個人,兩男三女在拿著工具刨墳,在離他們不遠處有個身影正看著他們,身影有著血紅的雙眼,月光一晃下竟然看見這個身影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我們看著畫感覺頭皮發麻,希晨說:“這些孩子真能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