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寒暄了,況且我總感覺你在故意嘲諷我。”希晨淡淡的說。
“沒有,真沒有。好吧!我說正事,您可以稱呼我為Z真名恕我現在不能告訴您。因為我不知道您到底值不值得我信任。我一個朋友和我說起過您,她說您可以幫助我。”這個黑袍人向希晨介紹了一下自己,其實介紹不介紹關系不大,因為一個Z這算毛的介紹。
在希晨和這個人交談過程中,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人,他(她)黑色長袍看樣子很古老,做工有些不像國內,樣式也不像,他(她)穿著一個皮鞋,一個男式皮鞋,皮鞋上有些黃土,現在這個季節按理說是不會在鞋子上粘上土的。那這個土就很值得玩味了。
希晨這個人的思維方式真的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他聽到這個人的話后他瞬間眼神一亮,然后從躺著的樣子變成坐著樣子。他一臉認真的問這個人“介紹我的是男是女?”
“女的”黑袍人回答說。
“好,我知道了,這個案件我接了,你說一下案件具體情況吧!”希晨很認真的對黑袍人說。然后希晨點了一根煙,正襟危坐著,那樣子就像要聽故事一樣。
我聽到希晨說接下了,我一臉懵逼,我心里吐槽道:這貨怕不是因為聽到有女人介紹,他心里一激動就接了吧!應該不是吧!要是真這樣這尼瑪可怎么辦?這個委托人很明顯不正常啊!還有你這一臉的期待是鬧哪樣?
“事情的經過要從一年前說起。一年前我家從國外回來,在某個山村買了一塊地,打算蓋一個房子。那地方風景很好,我爹媽和我丈夫都很喜歡。我們在打地基過程中,卻突然挖出來了好多的斷手。”“你等等,斷手?什么斷手?”希晨打斷這個人的話問道。
“就是人手,有好多。我們當時嚇壞了,我家里還算有錢,我丈夫花錢擺平了這個事情。封住了當時施工人員。我們沒有敢報警,因為一但報警這塊地就可能被當成案發現場。我們就蓋不了房子了。
后來我丈夫又買了一塊地,把那些手埋了起來。本來我們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哪里想的到,恐懼才剛剛開始。”說到這里,那個人身體哆嗦著。顯得很害怕。宸琉璃過來輕輕抱著這個人。
過了一會兒這個人冷靜了下來后繼續說:“斷手埋完后,我們在想蓋房子的那塊蓋了一些帳篷,為了方便第二天施工。我們一家人連帶施工隊就住在了帳篷,當晚我就聽到了哭聲,像有很多人的哭聲。我丈夫說可能是我被白天的事嚇著了,所以出現幻聽了,當時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不對呀!你說的話時間上有問題呀!你們是在發現斷手后你丈夫用錢賄賂了工程隊,然后他又去買了地。然后埋上斷手,埋完斷手你們當晚搭的帳篷。是這樣吧?”希晨問這個人。這個人點點頭。
“你們在你丈夫去買地的時候你們住在哪?買塊地我想需要很長時間吧!我估計最少也要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里那些斷手你們怎么處理的?就那么放著?還有就是埋完斷手你們為什么要搭帳篷住?別扯什么為了早點開工,我可不傻。”希晨有些惱怒,其實不只是希晨,我也有些生氣,這個人滿嘴胡話。她的邏輯有嚴重漏洞。
“希晨神探,恕我不能告訴您更多的,我說的這個事情基本上就是這么個情況,其他的我只能確定您可以信任才會告訴您。我想委托你的事情是幫我查我的丈夫。您想接就接,不想接那我就告辭了。對不起打擾您了”黑袍人沒有回答希晨的問題,她反而說出了自己的委托任務。
“調查你丈夫?他怎么了?我需要調查他什么?”希晨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