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進入了一個石室中,很明顯這個石室是一個陪葬室。但是這個陪葬室除了中央位置有一個石棺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沒有。
并且這個陪葬室是一個完全封閉的地方,這就很不尋常了。
陪葬室里沒有陪葬品,也沒有能繼續往前走的路,就一個封閉的石棺。這個操作很是讓人搞不懂啊!
希晨繼續在研究著那口石棺,我走上前一看,這個石棺與其說是石棺不如說是石頭,因為它竟然沒法打開。
整個石棺就是一個整體,要不是用槍柄敲一敲可以聽見里面是空心的我真以為這就是整塊石頭。
希晨和我在圍著石棺看,宸琉璃和其他人則是在觀察這個石室。
宸琉璃在石壁上東敲敲西看看。好像在研究是不是有什么機關。
事實證明當生活中感覺無路可去的時候,是一定要四處敲敲的。
沒準會敲出路來,宸琉璃就硬生生的敲開了。
只見她用力的按下了一塊石頭,然后轟隆一聲響,在那塊石頭被按下去的瞬間,以那塊石頭為中心整面墻在漸漸的塌陷,隨后又一個石室出現了。
看到又一個石室出現,我們都很吃驚,希晨被新出來的石室吸引了,他放棄研究石棺。
他慢悠悠的走進了新石室里,我們隨后跟了進去。
我一進石室就被驚嚇住了。新石室里就五把椅子,椅子上面坐著五個人………如果他們還能被稱為“人”的話。
椅子上坐著的五個,其中一個男性身材魁梧但卻穿著女裝,脖子上有道很深的勒痕,嘴上露出詭異的微笑。
其中一個女性身上全是血跡,臉上扁平的,很明顯是因為臉朝下從高處摔下來導致的。另外三個有用手提著自己腦袋的,有四肢分散的,還有被開膛破肚的,腸子都流了一地。
作為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警察,我當然不是被這血腥嚇到,而是這五個很明顯就是當初刨墳的那五個人呀!看這個樣子他們應該是在墓地里就死了,這也從側面證實了這個古墓就是當初他們要刨的那個墓。
但是問題來了,他們既然在墓里就死了,那后來在墓外死的人是什么鬼啊!難道在墓地里死了一次,出去后又死了?這不附和邏輯呀!哪有人能這么死去活來的。
我看到希晨和宸琉璃此刻滿臉的困惑,看來他們也想不明白。
希晨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后他走到尸體前仔細看著尸體,他說道:“從尸體的腐爛程度來看,他們應該是死了很久了,因為墓里氣溫偏低,所以并沒有呈現白骨化。但是這腸子為什么沒有腐爛?還有這血怎么還是鮮紅色的?這不應該呀!”
宸琉璃沒有接希晨的話,她反倒是去看了看尸體的傷口,她看了挺長時間后說道:“一個人的致命傷是脖子上的勒痕,還有一個應該是被摔死的,但是這四周也沒有能摔死人的地方啊!除非她是被人拎著然后從半空中扔下的。
但是這就要做到能在一定時間里達到滯空,會有人有這能力嗎?從這摔的程度來看,這起碼要是在百米之上。我想就算那個老人也辦不到在百米之上滯空吧!除非是有翅膀。還有其他人的致命傷沒法判斷。
這就引發另一個問題,為什么這五個人會被這么殘忍的殺害?并且手法還不重樣,這到底是為什么呢?還有為什么有的人會被分尸?而有的就是被勒死?都是殺而已至于這么差別對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