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云皇心知,四怪一向焦孟不離。
如今銀龍枯虎現身大同府,那剩下的劍神風、韓破云肯定也在附近。
而石天龍之前的求救信號已經發出,只要他和枯虎堅持到那二人到來,面對血刀老祖自然無憂。
趁他們打的正熱之時,再溜走便可,眼下枯虎決不能死。
佇立在數丈高的大樹上,風將他的白色長衫吹得呼啦作響,衣帶飄飄,宛若絕代仙人趾臨凡塵。
看著場中已經漸漸力又不支的枯虎,東方云皇輕輕將石劍舉起,縱身一躍,沖入戰局。
“小崽子,你找死。”
血刀老祖怒喝一聲。
東方云皇懶得回話,時間揮動之間,宛若流星般飛舞,劍轉七變,復又轉之。
口中長吟道“霸極天地,七劫縱橫。”
石劍圓轉,四十九道劍氣如密雨般覆蓋而來,劍氣覆壓之間,籠罩了血刀老祖全身上下死穴。
血刀老祖只覺背上汗毛乍起,立馬抽身回刀,護住全身罩門。
“當”當撞到劍氣的剎那,血刀老祖忽感覺到每一道劍氣上竟同時有七道勁力,傳過刀身來,或浩蕩,或陰柔,或熾熱,或寒冷,變化詭異。
他只覺得心頭血氣沸騰,迅速運轉內力,大刀揮動,以密集的刀氣將劍氣震散,一個閃身躍開原地。
回想起剛才的情景,不禁心有余悸,擦了擦冷汗,急運內力,壓下那股惡心嘔吐之感。
一旁的枯虎大贊道“好功夫,好劍術。”
樹下打坐調息的石天龍漲紅了臉,才知原來剛才的打斗是她有意向讓的,那自己還。
哎呀,真是沒臉見人了。。
東方云皇一陣遺憾,若非功力不濟,或同為一流巔峰的話,血刀老祖全身上下早被七劫劍氣絞成碎肉了。
“踏,踏,踏,踏。”
隨著急促的腳步聲,樹林中又沖進兩個人,一個是身著麻衣、背負長劍的六十歲老者,另一個是手提金錐的青衣漢子,四十上下。
見到倒地的石天龍,馬上跑過去齊聲問道“四弟,你還好吧”
聲音頗為關懷,來人正是北四怪中的其余二人,劍神風和韓破云。
石天龍
大喜道“大哥,三哥快去幫二哥和那個小鬼,那人是西域血刀門主,血刀老祖。”
“什么,血刀老祖”
劍神風、韓破云吃了一驚。隨即道“聽聞這個淫僧在西域縱容門徒女,無惡不作。而他本人更不是什么好東西,今日就會我們眾兄弟之力,把他留在這里。”
劍神風眼中寒芒一閃。韓破云緊了緊手中的金錐,“大哥所言極是。”
劍神風的劍非常的快,在他拔劍刺向血刀老祖的一剎那,已是劍隨心動,心隨風動,伴隨長劍而去的還有兇狠淋漓,撕裂一切的劍風。
面對這個比自己不差分毫的對手,血刀老祖可不敢大意。
原著中他雖能殺掉陸天抒、劉乘風、水岱三人,武功雖說不差,但更重要的是地理占了大頭。
而這里,可不是大雪山,沒有地理讓他利用。
血刀老祖反手一刀,準確地打在了右側神風劍的劍脊之上,右腳向前一遞,揮動血刀斬向劍神風的脖頸。
“當”劍與刀的碰撞擦出一片片火花。
韓破云手中的破云金錐如黑夜中刺破長空的閃電,直射后背而來。
血刀老祖瞬間抽身退出,躲過背后一擊,刀光如嗜人的巨獸般揮舞挺動,大喝道“血屠天下”。
血刀大開大合間,卷起冤魂無數,竟帶著一股滲人心魄的嗚鳴聲。
不過劍神風三人也不差,“風神劍殺”“金錐破云”“風哮棍擊”,三人絕招頻頻使出,前后左三個方向圍攻血刀老祖。
西域血刀非一般的中原刀法,招式不禁詭異不說,完全放棄了防守,以攻代守,以傷換死。
面對不要命般的血刀老祖,在激斗兩百招左右后,三人投鼠忌器,竟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