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刀一號,注意3點方向!”
“這里是彎刀四號,我咬住他了,該死的混蛋!”
“彎刀七號,你后面有敵人,快躲開!”
“混蛋,被擊中了!”
“快跳傘!”
當己方駕駛員的座艙被彈出受損的機體,在空中綻放出一朵潔白的傘花后,地面上觀戰的聯邦軍便發出一聲歡呼。
這已經是吉翁開始降落的第二天,接連損兵折將,被打的灰頭土臉的吉翁陸上第一師團在連續得到了足夠的兵力裝備資源補充后,便迅速殺了回來,再度開始了對于拜科努爾的攻擊。
而從第二天早上開始,吉翁軍就出動了十幾個批次的多普戰斗機試圖奪取戰場的制空權。
作為回應,聯邦軍也起飛了大批的劍魚戰斗機,雙方在拜科努爾上方展開了無比激烈的廝殺,數百架戰機交錯在上百公里的空域中,導彈的白色尾跡煙橫貫天幕。
而吉翁軍的地面部隊也隨之在空中掩護下推進到了拜科努爾基地的外圍防線。
吉翁軍沒有急著進攻,只是利用炮火開始轟擊聯邦軍外圍防御陣地,清理雷區以及其他的障礙等。
而其他的部隊,就蹲在掩體或者是反斜面,靜靜的觀看著天上的廝殺。
“別歡呼了,去救人啊!”
“有人已經去了,別急!”
在外圍陣地上聯邦軍士兵的注視下,一輛安裝了20毫米加特林機炮的氣墊卡車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從防線上竄了出去。
脫離了輪胎的束縛后,這輛氣墊卡車一路火花帶閃電,駕駛員將油門踩到死,直接沖到了飛行員降落的地方。
而此刻,天上的聯邦軍飛行員甚至還沒有落地。
“謝了,兄弟們!”
當逃生艙晃晃悠悠的落地后,飛行員就看到了一旁等候多時的氣墊卡車。
“不客氣,應該的!”
接到飛行員后,氣墊卡車便朝著基地方向返回,而開到半路的時候,他們又看到了幾個不同于聯邦軍樣式的降落傘飄在空中。
“那應該是吉翁人吧?”
“是他們,那個軍服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坐在車廂里正忙著享用陸軍兄弟分享的冰鎮飲料的飛行員隨即大喊道。
“那我們?”
“掉頭,掉頭!”
氣墊卡車的車長隨即拍了拍駕駛員的腦袋。
“掉頭回去抓俘虜!”
“那可是飛行員,金貴著呢,安東諾夫那老小子,要給我們發勛章的!”
此刻,駕駛員對于勛章的渴望瞬間涌上心頭,盡管可能會有危險,但他還是極其老練的調轉了車身,朝著遠方正在飄落的吉翁飛行員沖了過去。
一名掛在天上的吉翁飛行員跳傘時昏了頭,看到有車靠近,還以為是友軍,落地之后,解開降落傘就朝著車子沖了過去。
甚至他還邊跑邊揮手,直到他看清了那氣墊卡車上印著的聯邦軍標識,才反應過來。
隨后,這家伙便掉頭就要往后跑,可氣墊卡車的動作更快。
之前被救下來的聯邦飛行員更是超起了車廂里用來維修的大扳手,然后爬到車廂后部,瞅準機會,朝著逃跑的吉翁飛行員后腦勺來了一下。
后者不語,只是就地一趴,睡的分外安詳。
“你該不會把人打死了吧?”
車長不等車停穩,就跳了下去,然后開始扒拉吉翁飛行員。
“我沒怎么用力啊!”
“你這叫沒用力?”
車長取下飛行員的頭盔,只見這玩意的后部已經被打的破裂了開來。
“我這不是,以為他是把我打下來的那個嗎?”
飛行員只能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還行,有氣,后腦勺沒碎,應該是只是暈過去了!”
車長摸了摸吉翁人的鼻子,然后將其的外衣扒的干干凈凈,就留了一條短褲,然后又用武裝帶將手和腳捆在了一起,這才放心的將其安置在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