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唐文一愣,不過也沒細想。
不管鄭海如何求饒,但他已經施展了超自然的能力,當然不能放兩人離開。
別說喊大師,就算是喊神仙也沒用。
只不過唐文在考慮怎么善后,怎樣盡可能不留尾巴。
磕了半天頭后,鄭海小心抬頭,見唐文還是舉著噴子心里便是一緊。
也對,他剛剛可是綁了對方,還拿著黑五星到處比劃,是誰也不會輕易咽下一口氣。
鄭海眼珠一轉,突然大喊道:
“放過我,我有一條財路,至少值一千萬!”
聽到一千萬這個數字唐文神色終于有所動容,但隨即冷笑道:
“你能想辦法弄到一千萬,還需要從我這兒搶50萬?”
“我說的是真的,而且只有大師您才能拿到這一千萬!”
鄭海急忙解釋道:
“這一趟運貨失敗除了我被盯上外,其實因為這次行動已經泄露了風聲。
和我們交易的那條貨船不止運了汽車,上面還帶了不少白面,港警早就注意到了,之所以截我們也是看我們船最快,懷疑船上有那東西。”
“白面?”
唐文眉毛一挑,居然是沾上這玩意了。
運運汽車手機什么的頂多是逃稅,白面這玩意那可就牽扯太大了。
不管在什么時代,國家對這玩意可都是往死里打擊的。
與之相比,“免稅一號”四個字反而都不算什么了。
“你還敢碰白面?”
“我哪兒敢啊,我從出來跟大哥開始,就一直不許沾粉的,誰敢沾馬上就執行加法,還要趕出幫派的。
如果我知道這趟還有白面,打死都不會干的。”
鄭海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極力撇清后才繼續說道:
“那條貨輪上的人應該知道有白面,卸了第一批貨就搶先離港了。
這一批20輛車,剩下19臺都在港口倉庫里,已經運不出來了。
大師您要直接把那19輛車收走,賣個一千萬那不是手到擒來?”
“那邊人還認識我,唐大師您帶上我過去,然后想辦法干他一票,我再幫您脫手,賣的錢全是您的!”
唐文這才知道鄭海以為他只是把面包車收起來了,像是玄幻空間戒指一樣還能拿出來。
實際上那輛面包車已經化作一堆資源,收港口的汽車也是白日做夢。
當然更重要的是唐文可沒興趣干這種勾當,一條船的利潤都多少了,犯不著以身犯險。
鄭海滿以為一千萬這個數字已經足以打動唐文,然而后者卻根本不為所動,只是突然移動槍口,指向了已經退出去好幾米的阿南。
在他和鄭海交流的時間里,阿南在水下偷偷摸摸一直外退,已經快要到棧橋盡頭。
被發現的阿南連忙舉起雙手嗎,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爬上來!”
然而等待他的是唐文無情的聲音,后者已經失去了耐心,慢慢舉起噴子開始瞄準。
兩發霰彈,剛剛好。
“別開槍,別開槍。”
阿南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棧橋上爬,而就在這時,沙灘上突然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唐文微微一側頭,看到的是一輛熟悉的十輪大卡。
半個身子鉆出駕駛艙的陳永貴已經看到站著的人影是唐文,連忙踩著油門直奔棧橋。
當他提著裝錢的口袋跳下車,才確認唐文居然制服了兩個劫匪。
“小唐!”
陳永貴連忙從車上提出56半,幾步就竄到了棧橋上。
看著已經面如死灰的兩個匪徒,當即毫不猶豫地端起了步槍:
“就是你們兩個敢來綁我們大灣村的人?”
“阿叔,誤會,誤會啊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