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沒忍住。”
時影又乖巧地低頭認錯,抱桑青去重新洗漱后,力道不輕不重地幫桑青揉著腰。
桑青瞇眼趴在軟被上,心安理得享受著時影的伺候。
心里思索著自己的小九九。
其實沒有不舒服,相反,時影很照顧她的感受。
可能第一兩次,沒那么舒服,但時影似乎發現了,總會在她不經意皺眉時小聲地說對不起。
后來不知不覺間就越來越好了。
按摩手法也不錯。
“對了,這么晚了,你不上班嗎?”桑青突然想起。
“今天周六,我休息。”清冷的聲線,卻帶著柔和的調。
“哦。”
她都忘了,時影正常不出任務的時候,是有雙休的。
就她每天打卡上班跟牛馬一樣。
開玩笑的,其實沒有。
她也可以不上班,隨時請假。
有庫里上將頂著,除了偶爾忙碌,其余時候很輕松,遲到早退都隨自己的愿。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不會把上班當成一件苦惱的事,每天自愿去上班。
每天見到收容所那群暖心的獸人,也是很開心的。
更何況,現在收容所也有她的份,已經初步實現扭虧為盈了。
悠閑的一天,桑青給奈恩去了個電話,就讓時影指導她練練格斗,插插花,曬曬太陽。
下午印記稍稍淡了些,準備和時影去超市逛逛,卻迎面撞見來拜訪的人。
中年雄性著裝得體,帶著一眾小廝護衛,一看家世就不一般。
中年雄性身后跟著一名年輕小伙,面容清秀,目測二十歲左右。
小伙見到桑青,眼里閃過驚艷之色,原本等久了的不耐立即轉變為靦腆的笑意。
時影見狀,面色立即冷了下來。
不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桑青身上。
中年雄性拉著年輕小伙上前打招呼,笑得慈眉善目,“桑青閣下您好。”
“這是犬子,之前來找過您,不過被您的側夫……”
“主夫。”桑青打斷他,糾正。
“啊?”中年雄性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時影是我的主夫。”桑青重復了一句。
聲音冷冷淡淡的,像是再正常不過的解釋。
時影的眉心卻因為這句話一下子舒展開來,原本冰冷的目光落在桑青身上變得格外柔和。
不管多少次,總是會因為小菩薩不經意間的舉動心動。
“哦哦!”中年雄性這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看了時影一眼。
年輕小伙也才正眼打量起雌性身旁的男人,微微有些驚訝。
想起之前對治療師主夫出言不遜的事情,中年雄性也不好再提結親的想法,改而求桑青幫他沒來的大兒子治療。
一長串的自我身份介紹,桑青也沒聽進去幾個字,只冷漠拒絕,“不行。”
“為什么?”中年雌性不解,“你都給收容所的獸人治療了,我們愿意出錢,比收容所的獸人還多,20萬降10個暴動值怎么樣?”
看似客氣的言語間夾雜著道德綁架,以為她都愿意給收容所的退化獸人治療了,自然不會拒絕他們的請求。
這樣的情況桑青這幾天經常遇到。
甚至有人pua她,說她有獸夫有封地,還要自己上班,多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