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救的人,別人都做不到的,她愣是給救回來了。
連他都不得不佩服。
簡單交代兩句,庫里上將就掛斷電話去處理和東一區的事情了。
桑青重新拉開窗戶,讓陽光投射進來。
食指有一搭沒一搭輕敲,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清風微微吹動如瀑青絲,晨曦在少女沉靜的臉上染上淡淡光邊。
一切那樣安靜美好。
“嘩——”
輕微地動靜打破了安靜,桑青側眸看去。
是百曉。
雖然一閃而過,但白曉還是沒有錯過雌性眼中一絲未完全收起的鋒芒。
“治療師大人,打擾到您了嗎?”
“沒有,來的正好。”桑青別了一下耳邊的發,走回床邊。
正好有事想和白曉聊聊。
白曉右肩膀處還纏著繃帶,有輕微獸化痕跡,眉毛和脖子上都有白色的羽毛,羽毛尖端有灰色的小圓弧。
桑青讓熊大守好門,順便幫白曉做了精神治療。
臨走時,白曉在門口回頭,深褐色的眸子虔誠地看著桑青,宛若神明最忠實的信徒。
“治療師大人,謝謝您為我們做了這么多。”
“每次覺得該和這個世界告別,卻總能再次見到您。”
“謝謝您和時上校。”
“無論您何時來飛鳥隊,永遠會有人帶你翱翔。”
沒有深刻的哲理,只有青年澄澈的謝意,帶著飛鳥重回高空的恣意暢然。
所以,不管多少次,她都想救他們。
他們不該是被無情揮霍的耗材,該是天空自由的鳥。
不單單是鳥,還有魚,還有收容所的很多人。
……
時影回來,就聞到了桑青身上明顯的鳥味,狀似無意實則暗戳戳刺探,“白曉來過了?”
桑青正回著光腦,頭也沒抬,只“嗯”了一聲以示肯定。
等反應過來,時影已經半個身子傾了過來。
紅艷艷的洗好的車厘子遞到唇邊,“阿晚又祝福他了?”
桑青張口去咬,時影卻倏然遠離,將車厘子塞到了自己嘴里。
然后用一種“你配吃嗎”的眼神斜睨他。
桑青:“……”
桑青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抓住時影的領口猛地一拽,照著時影的嘴印了上去,強勢地從他嘴里將那顆車厘子搶了回來。
離開時不忘在時影唇上咬了一口,“白曉不但來了,我還給他做精神治療了。”
桑青慢條斯理嚼著車厘子,挑眉看著他,眼波流轉,明媚又嬌俏。
時影眸色深了深,壓著桑青的后腦勺就吻了上去。
大掌霸道強勢地扣在她的后腦勺和腰上,不許她退。
桑青翻了個白眼,醋壇子。
好在時影每次進來,記得鎖門。
車厘子的甜汁在兩人口中流轉,氣息交纏。
舌尖勾著她舔吻,一遍遍加深。
吻到忘情處,核都不見了。
分開后,桑青才后知后覺。
“你是傻子嗎?核也吞?”
時影抵著桑青的額頭,唇間揚起笑意,“沒事,不會有事。”
桑青撇撇嘴,拿出小時候深信不疑的話,“小心肚子里會長小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