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師大人,我是來負荊請罪的,我惹您不高興了,您懲罰我吧!”
桑青沉默ing,感覺這輩子想說的話都在此刻無聲……
男人上身赤裸,下身一條黑色軍褲,黑色皮帶束緊。
脖頸上帶著黑色的鐵皮項圈,拇指一般粗細的鐵鏈從從胸口繞到身后,將雙手捆綁起來,又從小腹繞了兩圈,肌肉線條因為勒緊而更顯臌脹,沖擊力十足。
跪在地上,微微仰頭,猩紅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她。
而所謂的荊,是一條皮鞭。
確定這是負荊請罪而不是什么囚禁py?
坤希見桑青不說話又焦急地往前挪動了兩步,帶動著身后的鐵鏈嘩嘩作響。
坤希一動,桑青就忍不住后退兩步,都給她整應激反應了。
坤希僵住,聲音委屈,“治療師大人,您已經一個月沒理我們了?”
誰叫她千辛萬苦把他救回來,結果一來就給她憋個大的。
桑青的沉默震耳欲聾,時影凌厲的目光幾乎要實質化,坤希總算注意到了。
但還是一咬牙,鼓起勇氣道:“治療師大人,我說過,以后我整條蛇都是你的,您不必覺得不好意思,你想怎么看都可以,摸也……”
桑青瞪大眼睛,慌忙地伸出爾康手:“不!我不想,你別瞎說!”
身旁的氣息愈發濃烈,時影將她拉到身后,聲音冷沉:“我來處理。”
于是……桑青捂著雙眼看時影將坤希揍得慘不忍睹,道具鐵鏈項圈碎了一地。
看著坤希被揍得如此之慘,桑青有些于心不忍,上前勸道:
“不用這樣特地過來請罪,我原諒你了,只是有些……難以接受,等我緩緩,應該就好了。”
聯想到昨天蛇蜥隊獸人受傷的眼神,覺得也不能一直將他們打入冷宮。
“那個,雄性的清白……很重要……不能隨便……我……”
桑青想勸慰兩句,又覺得難以啟齒,只能干巴巴道:“總之,下次別那樣了,不然會被雌保會抓進去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坤希內心感動,原來治療師大人是擔心他!
他疼得抽氣,卻努力做出神色肅穆的樣子,“我懂了。”
說完不忘不服輸地瞪了時影一眼。
時影眼底透出冷光,精神力涌動。
桑青怕兩人又打起來,連忙擋住時影,關心起坤希的傷勢。
“沒事,我們蛇獸人就是耐造,時上校是您的獸夫,嫉妒我揍我我也認了。”
坤希說完,看向時影,梗著脖子,“但有句話還是要說,雄性不能這么心胸狹隘。”
說完就一瘸一拐跑了。
“哈哈哈……”桑青被坤希頭鐵又慫包的樣子逗笑了,捂著肚子咯咯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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