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雜毛討論被打斷,很不爽的看了楊墨一眼。
“那來的小叼毛,說話很吊哦。”一個紅綠雜毛看了兩眼,語氣不是很良善的樣子。
“哼,我都不認識,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楊墨這般說道,“再看兩眼,再問一句,你們知道我是誰不。”
幾個雜毛見楊墨這般說,便是真的認真的看了他兩眼。
“哪來的吊毛,說話這么吊,你家里人知道么。”另一個黃毛跟著出聲譏諷到。
“你們真不認識我?”楊墨問道。
“那個曉得,你是那個吊毛,在我們面前橫,小子,你膽挺肥的嘛。”一個流里流氣的雜毛挑釁到,似乎不滿楊墨的態度。
“不認識就好,不認識就好。”楊墨這般說道。
楊墨念叨了兩句,在確認了這幾個雜毛不認識他之后,躊躇了兩下,楊墨動手了。
當頭一拳,一拳就把那個流里流氣的家伙,打的跟個大蝦一般,兩眼圓睜,暴突,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媽的,小子活膩了。”
幾個雜毛也不是什么好貨色,見到楊墨突然動手,愣了一下。
然后罵了一句,也是也跟著動手了。
但是他們幾個整天泡網吧的小雜毛,哪里打得過筋骨強健,還是練過的楊墨。
打這些小雜毛,一下簡直就跟爸爸打兒子一樣。
沒兩下,幾個雜毛全都倒下了,倒在地上,滿地打滾,哀嚎。
“娘希匹的,大晚上不回去,拿著爸媽的血汗錢跑來上網,打游戲,蛀蟲,社會敗類,還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我是誰,我是你爹...”
楊墨一邊罵著,一邊對著地上躺著的幾個雜毛一頓亂踩。
痛快的發泄了一通,楊墨這才丟下那幾個躺在地上哀嚎的雜毛,騎上單車跑掉了。
夜已深,長街上夜霧濃厚。
楊墨長吸了一口這夜霧,心情一下更是好了許多,果然,使用暴力,將自己的痛苦轉移到其他人身上,確實是行得通的。
人真的是一種奇怪的生物,自己不爽,看到同胞更加凄慘之后,心情一下就會好起來。
而如果是自己作為施暴者的話,效果似乎會更好。
至少,無緣無故打了一群雜毛的楊墨現在確實是心情好了不少。
胸口那股子惡氣一下就給散掉了一般,暢快無比。
人到底是一種健忘的動物,剛剛還滿心不爽的楊墨,在打了雜毛一頓之后,一下就將些不爽給丟在腦后了。
一時間,楊墨感覺自己通過暴力,成功的將男人的自尊找回來了。
心底一下就通暢了。
難怪,總有那么多欺軟怕硬的家伙,原來欺軟怕硬,是這么舒服。
楊墨心底突然這般想到,心底有些感悟。
以前他有些看不起這些欺軟怕硬的家伙,現在自己竟然也是成了這般的家伙。
當然或許也一直都是,只是以往沒這般明顯而已。
突然成了自己曾經討厭的人。
楊墨卻是有些理解這些人了,畢竟都是弱小的可憐蟲。
不過,心底卻是感覺有些惡心。
可憐并不是你作惡可以得到原諒的理由,弱小也不是。
“會不會做的有些過分了...”墨嘴里嘀咕一聲,卻是有些心虛。
算了,反正他們也不認識自己,就當做是被做好事了,楊墨心底這樣想著,然后就將這事情丟到腦后去了。
反正他是不可能回去道歉什么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