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昨天晚上和他打過架的那個流氓大叔,這家伙,昨晚上要不是自己還有點本事,還不知道要發生什么事情。
目光微瞇,還真是人生無巧不成書,今個兒又給碰上了。
不過他到這里來干嘛?
不會是來找人去給他到河里撈東西吧,到這里來找,腦殼壞了吧,心底突然有些好笑的想到。
“先不打了,你跟我過來。”正想著,突然鄭濤這般說道。
后面那個是給楊墨說的,正看著那流氓大叔的楊墨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反應過來,跟了過去。
“里面的是牛叔,在這里一帶很吃得開的。”鄭濤這樣說了一句。
然后帶著楊墨進了那桌球屋后面一個空氣幾乎可以說是煥然一新的地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然后楊墨就看到了里面的一個中年男子坐在哪里。
那中年男子身形有些消瘦,面上留有幾條刀疤,身上說不上多干凈,甚至有些邋遢。
加上那陰沉的氣質,給楊墨的第一觀感不是很好。
“牛叔,剛才在談嘛子大生意,看的嚴哦。”鄭濤進去卻是突然操起了土話。
那所謂的牛叔一張嘴也是滿嘴的爛牙,土話,聽得楊墨心底一陣皺眉,而那兩人交談了一陣,鄭濤卻是出去了。
“后生仔,你尋我唔嘰咩事。”那個牛叔這般對著楊墨喊道。
那油滑,奸損的姿態讓楊墨一陣皺眉。
心底有些無語,一下就斷絕了和這個人過多交往的念頭,“其實就是想找兩個小太妹玩玩,”楊墨最后卻是這般說道。
如果說,原先楊墨還有一點,跟著這些人找些刺激什么的的念頭,那么現在就一點都沒了。
這和他想象中,和印象當中的中間人形象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果然,自己就不該對這些混子學生抱有什么期望的才對,純屬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
“扯皮條事情,唔嘰難做啊,要尋馬子,要嘰嘰去,唔嘰難做犯法事情...”牛叔張嘴說著一些讓人耳朵痛的土話。
“這樣啊,那不好意思,打擾了。”楊墨只感覺耳朵痛,只想趕緊結束這個荒唐事情。
說完,楊墨就要站起來離開這里。
“你膿后生仔,不懂事情,學校就在這里,你要女學生還不容易,事情可以慢慢談。”似乎是見到楊墨要走,那牛叔突然站起來,吐出一嘴的普通話來。
說實話,現在這普通話還是聽著怪怪的,但是至少聽著不耳朵痛了。
“后生仔,你要學生仔,是有的,班花,校花都有,只要有錢,都好說。”牛叔又這般說道。
楊墨一聽,愣了一下,原本他也就是隨口扯了一句,沒想到這破地方竟然還真有這鬼東西,不過想想,又感覺沒什么奇怪的。
這種破地方,外面那些混子學生,亂搞男女朋友的,可不像他這樣,家里有錢。
養起女朋友來毫無壓力。
這些家伙會成這樣,家里估計也爛。
在這外面亂玩,家里沒錢,又要花錢,讓女朋友去接客什么的,都是基本操作。
原軌跡,他出社會之后,不止是聽過,也見過不少。
那些所謂的學生妹。
一部分是假的,一部分就是這部分人貢獻的。
只有極少的一部分是自己跑出來做的。
而這些極少部分的,也很多都是這些混子學生給拉下水,帶壞了。
沉默了一下,
“錢我有,不過一般的我看不上,下不去鳥。”他這樣說道。
班花和校花兩個字,再次喚起了他的幻想。
雖然,他的老婆,幾個女朋友全都是班花,校花,但是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吃這套。
因為知道干起來確實挺爽的。
有這兩個字眼加成,就像是干什么女神一樣,雖然干起來也就是那樣,但是心底莫名的滿足什么的,卻是非常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