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講經堂
“沒想到一回來又等到了李主薄講《禮記》。”因上次聽了李騰的講述,不斷增長著經驗,這次聽說李騰又要講述一些經驗,蘇子籍自然早早就到了,占了個不錯的位子。
與上次一樣,可容納二百人左右的講經堂內,在他到了不久,就已擠得滿滿,作大儒,而且是很少講經的大儒,想聽課的人,自然是不少。
蘇子籍目送著李主薄走到前面高臺,開始講經,果然只片刻,隨著“嗡”一聲,半片紫檀木鈿就飄起來。
“獲得李騰傳授“禮記”,經驗+5,經驗+3,經驗+5,經驗+3……”
“這次加的經驗,比上次少了一些,也慢了,但同樣不少,倒是可以再聽一兩次。”
蘇子籍認真聽著,因著不必做筆記,記憶速度快,讓他思路隨時得到擴展,那種感覺,美妙至極。
這堂課講的實在是精彩,眼見著數值不斷累積,突然,又嗡地一聲,蘇子籍眼前頓時一黑。
這種感覺,他十分熟悉,沒想到是,這次黑得時間格外長一些。
等到眼前重新恢復了視覺,半片紫檀的變化,立刻就吸引了蘇子籍注意,讓他一時連高臺上的授課聲,都暫時顧不上了。
“【四書五經】提升至17級(109/17000)”
“終于升到了17級,這下想要考取進士,應該手到擒來了。”
“但這只代表著才能夠了,能否奪取頭名卻不一定。甚至能否中進士,其實也還是要看皇帝的意思。”
只看才華,足以折服任何考官,再有私怨,想要攔下,以他現在才學,寫出來的文章純正博雅,任誰攔下,都會承擔著翻車的代價,做到那份上的官員,沒人敢這樣做。
所以,最終還要看龍椅上人的意思。
而對皇帝,蘇子籍猜不透,想不明白。
在西南時,敢算計兩個欽差,不過是借力打力,利用了朝廷對西南高層的忌憚,利用幾個官員之間的矛盾。
但回到了京城,很多事就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想到這里,蘇子籍不再多看,繼續收攏了精神,專注繼續聽課。
聽著聽著,蘇子籍就蹙眉,漸漸發現了一個問題。
“汲取經驗都僅僅是+1,最多是+2,偶然有+3,卻是極少,且產生經驗的時間變長了許多,難道是這《禮記》已不能帶來經驗汲取了?”
“可能是升到17級,再汲取經驗比之前困難了。”
“更可能是我此時造詣,已超過了李騰。”
“李騰已敗,太學何人能勝過我?”
蘇子籍有了這猜測,望著臺上白發蒼蒼的李騰,心情不由極復雜,還是認真將后面的內容聽完,只是等上完課,太學生走完,不由伸手握拳。
“我已經天下無敵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