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主公這樣說,野道人原本不安的心,就平復了下來。
畢竟,以他對自家主公的了解,只要主公說了有數,那就是有數。跟隨主公以來的一樁樁、一件件的大事,讓野道人對主公已十分信任。
正要再說什么,這時,走廊外突然傳來歡呼,辨聲音,像從不遠處的總廳傳來。
想到葉不悔正在那里與上兩屆棋圣吳先生對弈,蘇子籍立刻起身:“按照我得的資料,所謂入道也有個漸進和頓徹的過程。”
“以前是漸進,一旦成了棋圣,完成了心愿,就必斬盡心魔,頓時大徹,這也是靈力波動最大的一刻。”
“就不知道,我的黑木手鐲,能不能鎮壓下去?”
雖對自己有幾分信心,但事關葉不悔,他的心還是揪了起來,當下不假思考,直接奔了過去。
“主公,或有點過于情長了。”說實際,這是野道人有點擔憂的事,要知道,現在代國公府內,才一個夫人,而當年蜀王封公時,早就有了七八個妻妾,連長子都生了。
或應該勸主公多納幾房?
有人或覺得這很奇怪,這是主公的私事,為什么去干涉,但野道人可非常清楚,這不僅僅關系到子嗣是不是充實,要知道,就連是皇帝,也有一半兒子必會夭折掉。
更由于主上特別是君主,權柄太大。
要是多個妻妾分薄了情份,那自然無法過深的影響君主,要是專寵,對君主影響太大,就算再賢惠,也會打破內院(宮)和外朝的平衡,會禍及國事。
因此歷朝,后宮過于單薄,就有臣子上書選秀,這并不是吃飽了沒有事干,是堂堂正正,不可駁斥的大道!
想了下,野道人也跟了上去。
湖畔,洛姜靜立,似乎在望著湖面發呆,蘇子籍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順著走廊往總廳處走。
倒是跟在蘇子籍的野道人,對這位入府教授丫鬟劍舞的女劍客有些興趣,又仔細看了幾眼。
見洛姜有所感應扭頭看過來,野道人也不避開,捋著胡須,笑呵呵又看了看,才轉過頭去。
心中一念:“可惜,要不是劍客,入得內院也是幸事。”
但是劍客就不行了,自古貴人從不納修武修法之女,就是這閨榻之事,是人最脆弱之時,防不勝防。
可以說,女人練了武,就無緣貴人了。
“可惜!”野道人再嘆了一聲,轉身而去。
洛姜的臉色微變,若說代國公給她的感覺是謫仙一樣不可靠近,那這個代國公府大家家令,給她的感覺,就不是那么好了。
就像是一匹孤狼,跟在代國公身邊,這樣的人,從眼神就能看出來,一個用不好就可能被反噬,代國公竟會對這樣的人信任?
她心里這樣想,也知道自己的任務并不包括關注代國公府家令,就將這想法壓下了,也跟了上去。
好在往這走的人不少,其中也包括洛姜剛才教導劍舞的丫鬟,大家都知道了這一屆的棋圣已經出現了,只要是沒別的事,都想親眼看一看這新棋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