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一件事就不能向好的方向發展?
他們會去盡可能的去嘗試救更多的人,因為他們手中握有兌換生命的籌碼,所以他們打算嘗試。
只因他們的選擇不會被扭曲,他們的意志不會被曲解。
這希望之火不該,也不會被澆滅。
而剩下的又有什么好說的呢?
亞瑟輕輕一嘆,這時候說漂亮話沒有用的,要是根深蒂固的觀念能靠句話扭轉,那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那么多愚昧與無知了。
還是先辦事吧,羅穆路斯那邊該宣傳的也宣傳宣傳。
就像曙光號那樣,終究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等那些被收容在一齊進行集中教育的孩子們長大,終究能夠帶來些許好的改變吧。
不是,哥幾個怎么就這么沖了啦?
拉美西斯突然覺得有必要讓大伙好好認知認知亞空間到底是什么東西,信仰在其中又代表了什么。
救人怎么會沒意義呢?
他們能提供食物與水,國教能提供狂熱的信仰,帝皇能夠借此顯圣。
“信仰就像是高地,你不去占領異端異形就會去占領,信仰帝皇的人類越少,他所能夠在這顆星球投射的力量就越少,反之亦然,這顆星球已然陷入危難,每一分力量都是我們應當去爭取的。”
見周圍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自己身上,拉美西斯詳細解釋了一番,隨即強調。
“他們有被拯救的價值。”
他有些痛恨自己沒有亞瑟那樣的口才,做不到如他一般與帝國人對上電波,可在座的另外三位事實對信仰的力量并不深入,更多是因為過往的教育將國教當作一種煽動性的組織存在。
聽完拉美西斯的話,三位穿越者只覺得愈發悲哀。
可悲吧,救人居然需要看‘價值’。
但這就是這個該死宇宙的底層邏輯。
“.哎。”
拉美西斯還想說些什么,但看到亞空間的情況,隨即露出了驚喜表情。
帝皇這回終于愿意當個人了。
修女長最先聽見了什么東西破裂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有人隔著銀河系在敲打玻璃,她盔甲內襯的神經接口突然灼痛,視網膜投影開始閃爍帝皇圣徽的殘影。
圣龕頂端的純金鷹徽正在融化,黑曜石圣龕表面的經文正在滲出淡金色液體,液滴順著受難天使的羽翼滴落,精準的落在了她手中的紙質文檔之上。
接著,金色的液滴便暈染開來,將這些金色的字跡篆刻,將羅穆路斯與主教的問答添加。
唯獨沒對修女長的疑問進行回應。
其態度不言而喻。
“這是.”
修女長的手陷入了顫抖,連帶著身側的教長也投來狂熱的眼光。
這是賜福。
賜福是只有神明才擁有的權力。
能夠引動神皇奇跡,那便只有圣人。
圣人之言便是帝皇之言。
“吾等謹遵諸圣的命令!”
修女長與教長一齊,向著被金芒覆蓋的四人單膝下跪行禮。
眾人皆是沒有了質疑。
“.我相信帝皇還是個人了。”
要素都湊的差不多了,羅慕路斯向伙伴說道。
就目前來說,人類想要甩開國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為神明真能顯靈。
不過工具終究是工具,其作用的發揮全看握持工具的那個人,就目前來說,帝皇坐在這個位置上大概率是人類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