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加拉德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庇護所不再適合他們這類人留下了。
“那就是投靠混沌的比例不小。”
凱表示明白,聲音冷了幾分,
“我們會放出信號,示意那些未變節的成員觀望,如果他們執意介入沖突,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這是應該的。”
加拉德的嘆息混在風沙中,顯得格外沉重。
會面如此順利,讓他都有些后悔
砰!
加拉德本能的抬起頭,看到一位騎士下意識的產生了反抗,然后被檢查者按倒在地。
“冷靜!”
那名檢查者低呵一聲,塵土飛揚間,鐵鉗般的手掌扣住對方試圖護住頭盔的手腕。
原鑄星際戰士的身體素質不是長子星際戰士能夠比擬的,在戰斗經驗差異不大的情況下,這名反抗的騎士很輕易的就被按倒在地,隨后扣上了拘束裝置。
直到確認威脅解除,不遠處始終瞄準的射擊手才稍稍放松扣在扳機上的手指。
這場轉瞬即逝的沖突讓加拉德面甲下的眉頭緊鎖。他望著那名被壓制的同袍,又看向周圍劍拔弩張的陣勢,某種陌生的刺痛感在胸腔蔓延。
第一軍團何時變成了這般模樣?
“因為仇恨。”
凱很懂這種心態。
他悄悄看了眼因為社交圈子已經全滅,正在阿茲瑞爾身邊無所事事的加雷斯。
當年他還想把加雷斯砍了呢。
被軍團徹底拋棄的墮天使啊
既不愿背負叛亂的污名,又無法自證清白,那么總歸得給自己一些堅持下去的理由。
對加拉德這樣曾追隨獅王跳幫的戰士而言,他們尚能期盼原體歸來洗刷冤屈。
但對更多人來說,獅王就是叛徒,如今的暗黑天使更是背叛的延續。
當清白成為奢望,復仇便成了唯一的慰藉。
仇恨如同慢性毒藥,讓眼神日漸陰鷙,讓神經時刻緊繃,讓千年記憶只剩下那些扭曲的片段在腦海中循環播放。
“說起來,巨石要塞有過警戒星的相關消息。”
阿茲瑞爾的聲音突然插入,若有所思的說道:
“有一批墮天使在放出這里的情報,甚至會自我犧牲讓內環抓捕他們。”
警戒堡內藏有“虛空之爪”——這件能扭曲時空、制造連續性重力異常的遠古兵器,實則是黑暗科技時代遺留的時空實驗室。
這個秘密在斷鋼之翼內部人盡皆知,而他們此行的首要目標正是回收這件禁忌造物。
事實上這些墮天使才是次要的,若非亞瑟打算給個機會,炎翼那邊的計劃是直接突入,然后殺光所有人,讓帝皇去分辨他們是否忠誠。
而這突如其來的話,也讓周圍人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到了阿茲瑞爾的身上。
阿茲瑞爾被看得有些尷尬,隨即開口解釋道:
“我問的。”
重點是這個嗎?
幾人頓時都用詫異的眼神,盯著這位素來與大多數暗黑天使關系融洽的新兵。
你是怎么能夠與掌握這個級別情報的成員建立聯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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