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個手提箱里真的是黃金的情報?”
快斗把身子靠在房間的門框上摸了摸下巴。
“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們就得按照f系列的假設來行動,根據組織的預案來看,如果那個叫琴酒的人選擇了進行正常的交易,那么他就會選擇將‘炸彈’采取另一種方式來布置。”
那個給了自己全部計劃的解說人員的聲音在基德的腦海中響起。
“——因為他們的行動邏輯必須遵照一定的規律,或者說邏輯。”
對于炸彈被更改爆炸的方式這件事,聯盟的敘事學部早就預料到了。
“我們采用了四個系列的預案來應對這種改變,尤其是關于爆炸的這一部分,目前根據時序部和時間探究部那邊得到的數據,【故事時間線】還沒有到完全擺脫自己的歷史慣性。”
“在我們和【現實時間線】的設計下,琴酒和伏特加是絕對帶不了炸彈或者槍支上車的,但它又必須將琴酒和伏特加設計成一個能夠給【工藤新一】提供壓力的要素。”
“那么【故事時間線】就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提前將炸彈安放在車上,甚至偽裝成車輛的一部分。”
“此外,由于這次【循環】的時空結構依舊是基于故事線的設計來的,所以……”
快斗簡單地和紅子解釋了一下他們接下來面臨的情況。
“所以【故事時間線】會借著‘只有工藤新一能夠找到炸彈’這樣一個案件事實來達成偽裝炸彈的目的。”
終于在基德的解釋中讓自己冷靜下來的紅子也開始整理自己的思路。
“但是按照情報給的消息,【工藤新一】最后不是會把那個炸彈給拆除嗎?”
“所以我們必須要在【黑方】之前找到指針。”
想起自己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某種可能性,黑羽快斗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如果我們讓那兩個人拿到指針,這個案件就結束了!然后事情的發展就會跳到最糟糕的f系列預案上……”
對于聯盟來說,這次對于未來的情況分析和預案在f系列后就變成了一個截然不同的局面了。
【黑方】提前拿到“指針”,就意味著儀式將會讓新時間線開始偏向【黑方】,意味著主線的偏離——
向另外一個方向偏離。
提前拿到“指針”意味著案件的結束,那就意味著【工藤新一】將沒有時間去推理并解決炸彈的問題。
“新的時間線就會采取‘措施’讓【工藤新一】立刻下車,而這輛爆炸的車輛將變成新主線的引子!”
“加上【故事時間線】掌握了第一根‘指針’這件事……”
黑羽快斗的表情越說越凝重,他心里還有些話沒有說出來——
“甚至由于自己和紅子的重要性,【故事時間線】會極力促成自己和紅子被一同葬身在這輛列車里。”
“我……”
紅子的聲音有些低沉,雖然知道這并不是自己的錯,但快斗的分析還讓她眼中閃過一絲自責。
她緊咬住唇,企圖抑制住內心的焦慮感。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她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慌亂,她抬起頭盯著快斗的眼睛,等待著他給出指引。
“快斗,我都聽你的。”
快斗知道安慰并不能讓紅子感覺好受一些,現在關鍵是拿出一個方案來。
在更衣室里明亮的燈光下,盯著自己在鏡子里的影像,在腦海中,快斗開始將那幾百甚至上千的預案迅速的開始相互組合。
“關鍵還是在【工藤新一】和“指針”的身上,而且事情還沒發展到最糟糕的地步。”
雖然主線出現了一定的偏移,但也不是沒有挽救的可能。
“紅子,你還是和原計劃的一樣嘗試去買下那個時鐘和那些計劃里被列為可能目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