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聯盟過去嘗試跳過了楓葉金幣案一樣。
但是宮野小姐怎么解釋?
甚至宮野小姐的出現,反而直接涉及到了“貝爾摩德”最為關鍵的一個“人設”——神秘主義者。
在【循環】前的那段時間里,宮野小姐是理論上全知的,這意味著貝爾摩德在她面前沒有秘密。
然后,宮野小姐比“貝爾摩德”更加神秘,同時更受“boss”的器重。
再加上這次任務更是直接涉及到了工藤新一,涉及到了她的“coolguy”本人。
在如此多的buff的前提下,貝爾摩德就通過對這段時間里組織內部關于“雪莉”流言的收集,以及各種其他渠道——
她就終于發現了“宮野小姐”極有可能就是“宮野明美”本人。
于是,這個女人不幸地窺見了真相的一角。
墮入那個很可能永無止境的可怕輪回,陷入了每日惶惶不可終日的恐懼之中。
然后她就被【故事時間線】重置了,甚至很多次的重置。
畢竟,如果按照【故事時間線】親自設計的劇本來看,它真的絕無失敗的可能,既然如此,貝爾摩德的優先級是很自然地被故事線下調。
在那段時間里,【故事時間線】一次又一次地強行重置她,甚至它真的差一點就成功。
畢竟每一次貝爾摩德發現“真相”都是需要時間的,故事線就一直重置到她踏上她不該踏上的土地,站在那個不該站在的人的面前——
那是貝爾摩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見到宮野小姐。
就像對于cyz效應的研究中,聯盟發現“重置”實際上是一種時間線伎倆一樣,就像在莫比烏斯時間線戰爭中,借助多次回溯產生的“閃回”現象讓服部平次發現自己記憶的謬誤之處一樣。
在看到宮野小姐的第一眼,無數次重置里的恐懼就隨著“閃回”現象,讓貝爾摩德主動地遺忘了自己——
這也是【故事時間線】最后不得不采用了讓龍舌蘭他們去送死的原因。
它把貝爾摩德玩“死檔”了。
只要它將貝爾摩德重置,并要她完成自己的計劃,貝爾摩德就會因為恐懼昏迷甚至直接忘記這一切。
這無疑是重置解決不了的問題,甚至重置次數越多,貝爾摩德的恐懼就會越龐大。
那些恐懼就像是扎進了她意識深處的荊棘,她的反抗、她的逃避——
她越是撕扯那些荊棘,恐懼就越是瘋長。
最后,就像貝爾摩德自己記得的那樣,她因為不想看到“宮野小姐”,借助自己和boss的關系找了個借口跑去美國重新演戲了。
然后她就發現了自己的“人格分裂”,或者“失憶現象”。
以及心中那種莫名的恐怖,對于boss的恐懼、對于黑衣組織的恐懼……
甚至是……對于第二天的恐懼。
貝爾摩德開始討厭夜晚,但甚至由于她的人設,她都做不到這一點。
她只能恐懼,甚至覺得那輪升起的月亮都像絞刑架上那锃亮的刀片,或者帶著寒光的圓鋸。
這也讓她成為了第一個試圖借助自己的“人設”來逃離這種恐怖的人。
是的,貝爾摩德不僅沒有“破設”。
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恐懼中,她將那個唯一無法更改的錨點、那個最初的“人設”——
主動地加固并利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