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就為了這個殺人呢!”
而在大家開始為此爭吵起來,目暮警官試著和毛利小五郎拉住情緒激動的黑巖令子的時候。
毛利蘭看到柯南少有地皺著眉頭,目光緊緊地盯著手里的筆記本。
“柯南?”她俯下身子,“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犯人留在案發現場的樂譜。”
柯南抬起頭,“這些符號一定是那個犯人留下來的,這些升號和降號,一定是包含了某種信息的暗號。”
淺井成實被柯南的推理吸引了目光,她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藍色寶石,緊接著就聽到毛利蘭對那個孩子的提示。
“這些符號,應該是分別指鋼琴的琴鍵吧?”
如果升號和降號分別代表鋼琴的黑鍵和白鍵的話,將鋼琴鍵對應字母表排列出來就是——
柯南一字一頓地開口道:
“明、白、了、嗎?下、一、個、就、是、你、了。”
不知為何,剛剛還在吵鬧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下來。
所有人齊齊地將視線投到開始“推理”的柯南身上。
而小蘭同樣看向柯南:“柯南?你知道琴譜的意思了嗎?”
“嗯。”柯南點點頭,“知道竅門的話,這個暗號其實并不復雜。”
“只要把這些音符,按照從左到右的彈奏順序,以從a到z的順序排列就行了。”
“那第二幅樂譜呢?!”
毛利小五郎猛地探過頭來。
他好像一下子忘記了剛剛他還告誡柯南不要在案發現場亂跑,也突然不介意柯南介入到案件里了。
“第二幅琴譜的話……”
柯南低頭看了一眼筆記本,他同樣一字一頓地把那句話念出來:
“業火的怨恨,將在這里消除。”
業火的怨恨?!
“那……那不就是十二年前那位縱火自殺的鋼琴家……”
黑巖令子有些發抖的聲音響起。
而在場的幾個人頓時如同被雷劈中一樣,平田和明更是又一次露出了驚慌的神情。
“是……是麻生圭二的鬼魂回來報仇了!”
“根本就沒有什么鬼魂啊!”說話的是長島。
這位在兩年前曾在村公館和城堡都守過好幾夜的老警員開口道。
“當時人們最后在麻生圭二的宅邸里找到了他的牙齒遺骸,而我也在鋼琴房守過好幾夜了。”
“當時整個宅子都被燒完了,唯一保留下來的就是一個裝著一份樂譜的保險箱。”
又是樂譜!
毛利小五郎一個激靈,他沖到長島面前。
“那份樂譜在哪里?!”
“就在村公館的倉庫里頭,”長島指了指不遠處,“就是那間房間。”
“不過因為房間鑰匙和保險柜鑰匙都在鑰匙串上,我平時也不怎么過來,我把它放在山下的派出所里了。”
“那你還不趕快去拿!”目暮警官也沖了上來。
“啊!我現在就去!”
看到長島警員跑出村公館,柯南立刻追了上去,“我也跟你一起去!”
……
在滿月的光輝下,那條顛簸的土路幾乎要讓這輛老警車散架。
坐在副駕駛的柯南總算有機會問問這個經歷了許多的老警員了。
“當初那個鋼琴家,真的是自己縱火的嗎?”
長島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明智君(也就是柯南),回復道:“目擊者是這么說的。”
“目擊者?”
柯南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意識到了這句話潛在的意味,聲音立刻急促起來。
他就追問道:“目擊者是不是龜山先生、川島先生,以及黑巖先生和西本先生?!”
長島微微一愣,然后點頭:“沒錯,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