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性和孩子。”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莫蘭沒有去問其中的原因,他知道教授不喜歡人多嘴。
而在烏丸蓮耶的指揮下,那些隸屬于他的、身著黑衣的犯罪人士。
他們就腰間別著那些明亮的油燈,成群結隊地在偏遠的巷子里穿梭,試著找到開膛手杰克的行動軌跡。
而“福爾摩斯”呢?
他正在安排人去聯系雷斯垂德,讓這名蘇格蘭場的警探,安排前往白教堂區的巡邏人員。
然后,揣著一張車票,獨自前往查令十字車站。
他剛剛已經和艾琳·艾德勒,也就是有希子見過面了,并且還暗示了她將要避開的、未來會因為爆炸而落下石柱的位置。
還是那句話——最好一個傷亡也沒有。
老實說,阿笠博士等人的前來,是完全出乎了工藤優作的意料的。
雖然他們的確“減輕”了這些安排的難度——
畢竟,面對著自己的熟人,他顯然可以暗示更多有效的內容。
“但是……也更加麻煩了。”
工藤優作嘆了一口氣。
“現在看來,只能按照變動不大的【歷史慣性】來走了。”
他和烏丸蓮耶來到倫敦的時間節點是1888年的最開始。
也就是說,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他們雖然爭斗不休,但作為白黑兩邊的代表,其實已經將整個倫敦完全營造成為自己的勢力了。
而更重要的是,目前的局面和既視感,讓他思考了許多。
畢竟從第三枚指針往后,甚至從更早以前,就沒有什么巧合的事情了。
“既變動,又不能變動。既要告知【真相】,卻又必須盲目、必須癡愚。”
他們現在所做的事情,和必須經歷的軌跡——簡直就和新一面對的情況一模一樣。
“好在那個流浪漢,最后以福爾摩斯的身份出現在了列車上。”
工藤優作選擇將那個場景,詮釋為“福爾摩斯正是在9月31日回到了查令十字車站”。
烏丸蓮耶會提前安排人在車站安排緩沖裝置,自己也可以借此機會給柯南做出提示。
但實話實說,優作本人內心一點底都沒有。
畢竟,從目前的安排來看,這一切都建立在新一本人的看法上。
甚至自己的行動,也能稱得上是祂“思慮”的一部分。
“一切——就看新一這個孩子,能不能想通了。”
……
而等眾人都出現在白教堂側面的街道上后,毛利蘭看向“柯南”,試著征求他的意見。
“所以柯南,我們現在要從哪里開始查起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先看看報紙啦!”
是鈴木園子。
她從隨身攜帶的荷包里取出一枚便士,就喊向街頭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一名報童。
“喂!那個孩子,來一份報紙!”
那個穿著打滿了布補丁的臟衣服的孩子跑過來,他機靈地根據園子的衣著選擇了要推銷的報紙。
“請問您要哪一份?《泰晤士報》,還是《每日電訊報》,我這里也有《晨報》。”
而鈴木園子甚至就翻出一張一英鎊的鈔票。
“我全都要了!”
而柯南這才注意到園子的裝束——
她穿著一身點綴著白金色花邊的緊身胸衣,看起來至少三層的襯裙將裙擺支撐成一個略顯夸張的“s型曲線”。
柯南想起來,1888年的倫敦好像正流行“后凸式”裙撐。
而那名報童看起來拘謹極了,他甚至反復將手在身上還算干凈的地方擦了擦。
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那鑲著羽飾的帽檐下方的少女面容
只小心翼翼地在遞出報紙時,目光掃到一雙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純白的小山羊皮制手套,搭配著閃閃發光的銀色寶石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