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似乎沒有靠近偷襲的意思,只是慢慢地遠離。
“看來,對方似乎在引誘我們過去。”
聽到saber的判斷,愛麗絲菲爾甚至有心思開了一句玩笑。
“還真是‘正直’呢。還是說,要打算和我們一起商量在哪開戰嗎?”
“應該是lancer。”
想起昨日那個槍兵和己方的約定,saber做出判斷。
“那么我們就答應他的邀請?”
saber點點頭。
“我們昨日已對lancer造成了傷害,還知曉了他的真名,已經有了很大優勢。”
“既然是我們主動邀約,那么決斗的地點由對方來選也自無不可。”
尚不知曉將要面對何事的二人,便在十足的信心下向敵人氣息遠遁的方向前進。
中途,愛麗絲菲爾想起切嗣的囑咐。
她一邊跟在后面,一邊伸手進口袋,將切嗣之前交給她的那臺叫做“發信器”的機器上的按鈕按下。
在心里,她就祈禱戰事順利,和敵人不要太過于棘手。
愛麗絲菲爾很清楚saber和丈夫的矛盾所在——
如果可以,她希望saber能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
……
lancer選定,或者說肯尼斯選定的地方是一條倉庫街。
當saber和愛麗絲菲爾沿著海濱公園的邊沿抵達地點時。
她們看到的是一排又一排,以某種古怪的方式堆放的集裝箱。
零散地立于兩邊的路燈似乎被利器截成兩段,取而代之的則是扭曲成一些角度,帶著紋飾的集裝箱。
它們每隔一段距離就立在略微凹陷的地面上。
一旁的港灣水面也不再是空無一物。
那些空蕩蕩的碼頭和樁子上被砍斷的繩索說明了那些船只的下場。
saber甚至能看到一些白色的尖頂露出水面,
在那些堆著形成“礁石”的船只上,紅色和藍色的集裝箱同樣涂滿了紋飾,如同積木一樣,被“插”在那些被故意切割出來的破缺處。
在隨時可能死亡的威脅下,肯尼斯還是竭力完成了復合儀陣的刻畫——
地面一層,地下或者水面以下一層,以及地面上方一層。
以單獨刻畫在集裝箱內部的儀陣保證其最大的效力,以微不可察的、極細的水銀絲線作為溝通,在加上他的智慧進行疏導和開閉……
當一位【時鐘塔】的君主決定用出全力,其能達成的效果無疑是驚人的。
甚至,他和lancer還使用的謀略來降低saber和愛麗絲菲爾的警惕。
當saber因為眼前的這一幕,而內心剛生出一絲退意時。
她就看到lancer似乎全然沒有防備可能會遭到偷襲的意思。
槍兵只是拿著那兩桿槍,旁若無人地走向無人道路的正中央。
同時違心地開口。
“哼——為了恪守所謂的神秘,必須被束縛在籠子里與對手互博真是掃興啊。”
而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語,一道毫不掩飾的魔力波動,就從那些集裝箱的頂部,向外擴散,形成結界。
緊接著,愛麗絲菲爾就為它的效果,有些驚訝地出聲。
“外面的聲音……被隔絕了?!”
“正是如此。”lancer還是背對著saber,語氣里就帶著些許苦惱的神色。
“畢竟我可是和你約好了死斗,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