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破碎的時空沖鋒的二人,無疑在【rsi遮蔽擬態】下看到了全程。
此刻,征服王就用前所未有的凝重神情,轉過頭來看著那戰場中央的牧師。
一旁的韋伯同樣警惕地看向那個方向,手中握著魔導書的掌心甚至有些汗濕。
他現在只有59普弦的cyz效應了。
也就是說,最多再提供僅僅5.9秒鐘的“絕對防御”。
他就只剩下三次【物理護幕·動能偏轉】了。
如果、如果在那之后這場戰斗還沒有結束……
他便只能依托rider以及身上禮裝的保護了。
而在韋伯就要勸說rider撤離的瞬間,手中魔導書卻突然傳來一陣象征著“任務完成”的魔力波動。
韋伯這才想起來。
自己和rider來到海港的原因,主要就是那個“保護lancer”的【聯盟任務】。
雖然剛剛用了整整10普弦的韋伯內心很是心痛,但此刻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樣來看,那個“保護lancer”的任務總算完成了。
“那么現在我一共有92普弦效應值,”韋伯在心中計算了一下,“算下來有接近十秒鐘的防御時間。”
“哪怕只讓rider用戰車拉著我逃跑,應該也能遠離戰場很遠的距離了。”
……
顯然,除了肯尼斯,在場的諸位英靈及其御主,都沒有把雷蒙德勒令當成一回事。
在眾人看來,這樣的命令根本都沒有實施起來的可能。
戰爭里不死人,還能叫戰爭嗎?
即便是對方展示出了能與berserker抗衡的力量,但其命令本身就與【圣杯戰爭】的儀式相矛盾。
哪怕是認為這一行為無疑是“正確”的阿爾托莉雅,也不由得提出質疑。
僅僅是擋住berserker的攻擊是沒有用的,因為救人和殺人的難度截然不同。
別說berserker了,archer和rider現在看來都有大規模的攻擊的寶具。
不論是rider放出神雷的戰車從天空駛過,還是archer將那些寶具如箭雨射出,摧毀【冬木市】大半個城區也很輕松。
即便面前的牧師展示出了驚人的實力,他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好幾個地方。
還有berserker。
saber的目光落在那不知為何停止行動的狂戰士身上。
這樣姿態的他完全沒有可以稱得上“理智”的東西,又何談用言語或者律法去約束他呢?
“閣下,如果您不愿造成太多的傷害,我們可以合作先消滅掉berserker。”
saber的話令周圍的英靈都有些詫異。
要知道,從berserker的表現來看,即使是【對軍寶具】也只能勉強抗衡一下。
難道她擁有威力更在這之上的寶具嗎?!
而saber的想法也的確如此。
進攻永遠比防御要簡單。
就像刺破盾牌只要將矛頭的一點磨的鋒利,而防御下來卻要將整面盾牌鑄造的無懈可擊。
如今這名自稱來自教會的牧師,已經展現出來了牽制住berserker的實力。
“只要給我使用excalibur的機會,一舉消滅掉berserker并非沒有可能。”
這樣想著,saber就要開口透露出自己擁有【對城寶具】的消息。
但令她意外的是,這名不知名的牧師拒絕了這樣的提議。
……
“作為【圣堂教會】派來支援監督【圣杯戰爭】進行的神父,我的職責只在于保護主的羔羊和祂的土地。”
雷蒙德便如此回應saber的提議。
“主所囑托我的事情,僅僅只是避免那最后將要降臨的災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