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英靈的【固有結界】是一列現代化的列車這一點讓人疑慮。
但與這真的是一個世界相比,列車就列車吧。
然后,情況就變得不對了。
先是一個因為餐車“咚咚咚”聲響趕過來的女子發出尖叫——她是上夜班的執勤人員。
然后,好幾個叫做“乘警”的家伙,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自己還有saber御主的武裝。
雖然自己一拳就能打倒一個,甚至一度揮舞著saber的那柄劍占據上風。
想到這里,rider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那些能射出閃電的槍支還是挺厲害的。
rider也沒想到,一直擅長驅使雷電的自己,居然有被那些些微的電流,給麻痹的一天。
如果不是掉出口袋的手表似乎是什么象征。
堂堂的征服王,亞歷山大大帝就要惜敗于列車乘警之下了。
……
實際上,也是伊斯坎達爾內心,開始傾向于這并非【固有結界】的原因。
對于這些自稱乘警的家伙,他們的行為到底是有人在操控,還是單純地出于自己的判斷——這一點rider還是能看出來的。
很少有人能在【固有結界】里顯現出存在【靈魂】的實體。
是的,這其中就包括他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當那片無垠的灼熱沙海顯現時,征服王便用魔力向【英靈座】上的臣子部下呼喚,將他們“召喚”出來。
但是——
【心象世界】里的【心象】二字,可不是隨便起的。
這意味著一個存在對于自己【世界】的絕對支配權。
因此同時,也意味著其內部不會有第二個真正意義上的【靈魂】。
當然,你可以展開后容納他人,亦或者在展開后向外呼喚——
就像【王之軍勢】。
不過,想要在【固有結界】里塑造真正的、擁有【靈魂】生命,這是不可能實現的。
即便是死徒二十七祖之一,尼祿·卡奧斯的【獸王之巢】,也不過是用自己內部的六百六十六只野獸因子,造出野獸罷了。
而現在的情況是——
“這些人……看起來不像是那個英靈‘喊過來’的。”
就像人不會記得自己到底吃了多少片面包一樣。
不會有人刻意去記下自己某一天乘坐的列車,或者一些諸如此類的瑣事。
總不可能有一個人,將整個世界的全部細節和經過,全都記住了吧!
而且,一個“普通人”怎么會有被“召喚”的可能呢?
伊斯坎達爾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確信那無疑是“平凡”的氣質。
因此,當他看到那天空的群星偏移,看到窗外的光影閃動后,那個如同天方夜譚一般的念頭就浮現腦海。
“這些……都是真的。”
……
“喂,我說小子。”
rider將手掌在韋伯的眼前揮了揮。
“你就一點不覺得驚訝嗎?”
“啊!”韋伯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rider,我在想這個世界的意義。”
這句話讓伊斯坎達爾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呃……那你想出來了嗎?”
而韋伯接下來的話,無疑語出驚人。
“上帝,也許是一個偵探也說不定。”
韋伯越想越覺得這很有可能,他抬頭看向rider的眼睛。
“rider,你想想看,之前我們總是專注在那個牧師的身份身上,但是卻下意識地忽略了更關鍵的線索。”
此刻,《名偵探柯南》里,哪怕隔幾十年都不會忘記線索的驚人記憶力,就要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