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恭維一番,一眾陪同的好漢也笑著應和。
吳用道:“山東、河北最奢遮的兩條好漢,今日聚于此,正當浮一大白。相公,何不入席,叫我等兄弟為柴大官人接風洗塵。”
當日,白石莊園里大吹大擂,一眾好漢陪同柴進慶喜筵席。
從午牌時分直喝到三更時分,這才散去。
眾人盡皆酩酊大醉,使人把柴進送去鴻臚館安歇。
第二日,午飯過后,柴進又來莊上拜會。
今日卻與昨日不同,柴進只帶著幾個體己莊戶,帶著些物事送來。
趙禎也只使吳用、裴宣二人作陪。
見禮后,柴進開口道:“聽聞相公最是喜好異種之物,我來的匆忙,只帶得一對海東青,送給相公打獵之用。再有兩箱孟州產的地道黃精。”
說著,叫眾人抬著兩個箱籠、獵鷹送來上來。
趙禎也不推辭,叫人收了下來。
趙禎道:“柴大官人有心,大官人走時,也帶些我這里特色的四須鯉享用。”
柴進客套道:“說起來,昨日宴上,那一道【魚躍龍門】,滋味難忘。”
趙禎問道:“不知大官人此行可有什么目的?”
“相公慧眼。我這里卻有件事要求相公相助。”柴進道。
趙禎道:“大官人只管說,若能相助,我這里自然不推脫。”
柴進聽了大喜,口中道:“相公是童樞密使女婿,不知與高太尉可有交情?”
趙禎聽了,苦笑一聲。
一旁的吳用道:“大官人,相公雖做了童樞密使的乘龍快婿,與樞相來往也不多,更不要說高俅。”
怕柴進誤會,吳用接著說道:“不但不好,還略有些仇怨。高俅的兄弟高讓就是我等把他趕出寇州。前些日子,又把高衙內趕出興仁府。高俅不恨我等就是萬幸。”
柴進聽了,不禁無奈苦笑。
趙禎見了,問道:“不知大官人有何事,要求到太尉那里?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柴進聽了,稍一遲疑,還是說道:“我有個叔叔柴皇城,住在高唐州。前些日子與我來信,被高唐州知州高廉妻舅欺辱,要占他宅子。我此行便是去高唐州與他爭論。”
“不想這廝倚仗他姐夫高廉的權勢,在此間橫行慣了,半點臉面也不肯給,只叫我叔叔騰房。我叔叔吃他推搶毆打。因受這口氣,一臥不起,飲食不吃,服藥無效,眼見的不好。”
“我如今在滄州也多有不便,來時也不曾帶著許多壯丁,又是在高唐州地界,不敢與他起沖突。以此想來大官人這里,請大官人代為說項,如今怕是不成了。”
吳用聽了,輕搖羽扇,開口道:“別的事或許難辦,這事相公或許能為大官人解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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