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時,悄悄從藏身處出來,對著床上人各刺了一針,等了半個時辰,見床上兩人都沒了呼吸,這才趁夜溜了出去。
天明,二人就匆匆出城,一路馬不停蹄,奔回梁山報喜。
趙禎聽了二人言語,贊道:“辛苦二位兄弟奔波操勞,當初放過高世德這廝,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今日終于叫這廝授首,大快人心。”
林沖也道:“可惜不是我親自動手。當初在高太尉管下,雖然忍了這口氣,到底不痛快。今日叫這廝授首,痛快!”
卻說汴京城里,高俅聽了汾州來人報訊,大怒道:“廢物,我孩兒如何身死你等都不知,要你等何用?”
報訊的王登榜聽了,連忙叫屈,開口道:“太尉,衙內身死十分蹊蹺,郎中、團頭都道衙內似是中邪而死。”
“胡說八道,好端端的扯什么鬼神來。若說不出個因由,非發落了你等不可。”高俅道。
王登榜連忙道:“太尉,不是小人亂說,小人等聽聞衙內身死,不敢怠慢,城中有名的郎中、驗尸團頭都來看了,衙內和小夫人渾身血液都沒了,屋里也沒半點血跡。聽伺候的使女說,衙內如往常般嬉鬧半夜才睡下,并無半點異樣。天明,喚衙內洗漱時,才發現二人在床上身死。”
高俅聽了,叫王登榜在府里住下,暗暗使人監視住。
喚來【孫刺猬】孫靜,把王登榜的話說了一遍,高俅問道:“孫虞侯,你可曾聽過這般情形?”
孫靜聽了,搖頭道:“太尉,這個小人確實不曾聽過,或許真是邪術所致。再者,太尉身居高位,不知有多少人要害太尉。如今尋到機會暗害了衙內,便是使人前去查證,只怕過了這許多日,也難查證。”
“太尉近日招攬了一個道法高手,或許可以詢問一二。若是能引到梁山那里,卻是最好不過。”孫靜越說越冷靜。
高俅聽了,點了點頭,壓下怒火,使人去請來新近招攬的【毒焰鬼王】寇烕。
說起這個寇烕,卻是高俅新近以一件得自龍虎山的鎮魂鈴招募來的異人。能口噴烈火,法劍指處,烈焰騰空。
不一時,就見虞侯李炎領著一人進來,只見這人一頭蓬松短發,頂個鐵道冠,穿領紅色道袍,狀貌粗黑丑惡。
見了高俅,打了個稽首道:“太尉,喚貧道來,可是已定好了斗法時日?”
高俅開口道:“這個卻不急,那廝如今有傷在身,只怕不肯應下,等他將養的好了,卻再比試。”
“請道長來,卻是要問道長,可知曉什么道法能將人一身血液抽干?如今這天下,有道法在身的,多在梁山,可是那里人所為?”
寇烕聽了道:“小道不曾見過,只略略聽同道說起,南疆多異術,有血咒法術,能抽干人身血液,不損肉身,死后尸身蒼白如紙。”
高俅聽了,連忙道:“我兒便是這般,道長可知誰有這般本事?”
寇烕道:“這等法術,使出來必有許多后患,施法也不會太遠,若是搜尋一番,或許還能找到蛛絲馬跡。若是太尉心中懷疑之人,這些時候不在,或許就是這人所為。”
高俅聽后,恨恨的道:“如今已過去三日,什么跡象不能抹平。我這就使人去打探一番。”
孫靜道:“太尉,除此之外,還是先把衙內接回來,上報圣上。雖然沒多少把握,可會道法的只有梁山那一位,太尉本就要約斗,便栽贓給他又能如何?”
“太尉兄弟就死在趙澤這廝手里,如今為圣上牧守地方,衙內也遭人算計。太尉接連沒了兄弟、兒子,圣上總要有所表示。別的不說,不偏向童樞密使那里就好。”
“再者,圣上這些日子調兵遣將,早對梁山那位戒備在心。太尉如今要與他約斗,圣上雖不說,心里必然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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