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斗了十余合,梁山陣里,卻敲起鑼來。
陳麗卿三人聽了,各自撥馬閃到一邊。
陳麗卿叫道:“老將軍,今日且饒你,明日再來廝殺。”
王煥憤恨,想要上前,自思不是三個女娘對手,卻待退去,又不甘心。
又見花榮出陣,手拿弓箭,王煥恨恨而退。
卻原來是孫靜從童貫處得了回信,回楚丘城時,被趙禎放出去的探馬俘獲了。
見了孫靜,趙禎問道:“孫參謀,有什么話要說?”
孫靜道:“相公,小人有樞相書信一封在此。”
說著,把背上包裹打開,取出一封信來。
趙禎看后,這才叫人鳴金收兵。
趙禎對孫靜說道:“外翁的書信想來你也看過了,內里所說,你與太尉說知。”
“兵戎相見,非我本意。濟州、單州、徐州三州假扮盜匪,出兵圖謀沂州,我這才出兵相抗。今次大勝太尉,本要生擒太尉,如今外翁出面,我不能全然不顧。就請孫參謀帶信給太尉,若是能滿足我,信中所說,我不是不可以放太尉離去。”
孫靜聽了,連連點頭。
趙禎使人把孫靜一行人送出大營。
孫靜走后,趙禎請吳用、朱武、劉慧娘前來大帳議事。
把童貫的書信給三人看過,趙禎問道:“你等以為如何?”
吳用笑道:“相公,便是生擒了高俅,最好也不過如此。十余萬兵馬,十停去了七停,戰將更是死傷殆盡,高太尉必然會答應童樞密使所提議。”
“我以為我等也可以答應。如此一來,不僅單、徐二州在手,淄州、齊州也能占下。京東兩路,除了應天府,已全在相公治下。”
朱武道:“學究,這淄州、齊州豈是如此就能到手的?”
吳用道:“別的地方我或許沒把握,這二處知州、兵馬都監可都是蔡京、高俅二人門人。朝廷中人又多是蔡京、高俅黨羽,遮蔽圣聰,不在話下。”
劉慧娘道:“十節度使呢?”
吳用道:“若是從前,這些人還有人在意。如今十個節度使,只余王煥、張開二人。不用旁人出手,高俅這廝一旦回京,必然要發落這二人。齊州、淄州官吏將佐,正好安排到十節度處。”
楚丘城里,孫靜入城就去高俅那里回話,聽了童貫所說,高俅罵道:“童貫這廝,倒是奸詐,征江南就不知送了多少東西去了梁上。如今還想著為梁山謀好處呢。”
孫靜道:“太尉···”
“哼,人在屋檐下,且忍了他。你去趙禎大營,就說童樞密使所說我都應了。”
孫靜聽了,顧不得休息,又出城來見趙禎。
“孫參謀,太尉如何說?”吳用問道。
孫靜道:“此是童樞密使提議,太尉與樞相歷來交好,樞相的提議,太尉如何能不允。何況,這次出兵,太尉也是聽了謠言,單州、徐州勾結江南方臘,非同小可,天子下旨,太尉不得不來。”
“只是太尉損兵折將,朝廷里也不好交代。還要請安撫相公配合演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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