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她連喝了四杯啤酒,她本來沒有什么酒量,感覺自己頭有點暈,她站起身說:
“我去下洗手間。”
魏玲本來以為楊斐會陪她去,沒想到那女人正和付錦聊的熱乎,根本沒注意她這里。
她只能自己向門口走去,出了房間后,她看到樓梯口和電梯口都各站一個人,她只能向走廊一側洗手間走去,還沒等走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后面有腳步聲。
魏玲回頭一看,是一個女服務員跟了上來,口中還說:“老板怕你喝多了,讓我陪著你。”
魏玲心里明白,這是江宏超怕自己跑掉,不但守著樓梯口,還派人跟著自己。
她心中此時真的絕望了,她想進洗手間后打電話求援,可是給誰打電話呢,要是打報警電話,這里什么事也沒發生呢。
她突然不自覺的又想到了那個男人,他咬了咬牙決定給肖岷打電話求助,肖岷在玉安縣關系很廣。
在她進入洗手間蹲下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機還在挎包里,剛才出來的時候由于緊張,忘記從挎包里掏出手機了。
此時魏玲心中絕望到頂點,她都快哭出來了,后悔不該離開橋東診所,不該離開肖岷和父親身邊。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獨自面臨這樣危險的局面,她蹲在那里盡量穩定情緒,已經發暈的大腦在飛速的思考對策。
但最后辦法還是沒有想出來,她打算回房間后叫上楊斐一起回去,只要楊斐和那個秦瑜還清醒,江宏超就不敢明火持杖的強留下她。
她站起身后整理好衣服,去洗手臺動作緩慢的洗手,看到那個服務員站在門口等她。
魏玲在洗手間大約磨蹭了十分鐘左右,她才移動著沉重的腳步走回那個房間。
她一進來就看到,楊斐和秦瑜已經喝的眼睛睜不開了,說話舌頭也大了,但是另一邊的江宏超和付錦卻很清醒,魏玲一看這種場面,更加證實了她的判斷。
“魏玲,你去的時間可不短了,錯過了幾杯酒,快來補上。”江宏超看著剛進來的魏玲說。
“江總,我們該回去了”魏玲直接就提出來要走。
“你看他們喝的這么高興,還能回去嗎,我的大酒店又不是沒房間,今晚就都住在這吧。”
江宏超面帶微笑,目光灼灼的看著魏玲說。
“他們想住在這就住吧,我不在這住。”魏玲來了勇氣,直接決定要走。
說完快步走到楊斐身邊,拉起楊斐的胳膊把她拽起來,“別喝了!咱們現在回家吧!”
楊斐已經爛醉如泥,她一邊反抗著一邊說:“我,我不回去,還沒,沒喝完呢。”
魏玲一看拉不動她就把她放下說:“那好,你把家里鑰匙給我,我自己回去。”
“好,我給,給你。”揚斐把手伸到自己的挎包中胡亂的摸起來,終于摸出了家里的門鑰匙,伸手要交給魏玲。
可是還沒等魏玲接過那串鑰匙,就被另一只手一把拿走了那鑰匙。
魏玲一看搶盜鑰匙的是同樣也喝得醉醺醺的秦瑜,只見秦瑜拿過鑰匙后,眼神迷離的看著魏玲說:
“魏玲,急…急什么?今晚…就在這住吧,一個人回去有什么意思。”
魏玲此時急了,一看到他那個嘴臉就感到惡心,“秦瑜,你抓緊把鑰匙給我,否則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這時,對面的江宏超觀察魏玲半天了,他一看魏玲開始發怒了,心里想如果這樣鬧下去,酒店人多很雜,怕影響不好。
他決定開始實施早已計劃好的方案,先穩住魏玲,還得把她灌醉,然后騙到別的地方去。
江宏超站起來,探過身去一把奪過了那把鑰匙,“瑜哥,你這是干什么,本來是高興的事,看你們鬧的,魏玲想回去就回去,怎么還能強留人家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