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兒就去郊外一個旅游區游玩,春節剛過不久,那天旅游區的人非常多,當我們在游玩的時候,我巧遇一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我就和她聊了起來。
女兒見我們一時聊不完,她對我一指不遠處一片竹林旁的小河邊,說她自己先過去玩兒一會兒,讓我一會兒去找她。
我一看那地方離我也就是200多米,我就放心的對她點了點頭,等我和老朋友聊完后,我去那河邊找她時,哪里都不見女兒的蹤影,我打她的電話關機。
我就向附近游玩的人詢問,但大多數人都說沒看見,可最后還是有人看見了,那人告訴我在一小時前,她看見了我描述中的女兒,但是有兩個人在向他問路,手中還拿著一張紙給她看,后來那個人就沒再注意女兒這邊。
根據那個人提供的線索,我就在附近瘋狂的找,無數次打女兒的手機,可是她的手機一直關機,我當時急的都快暈倒,我立刻就報了警,等警察來到現場時就在那里調查一番,只可惜竹林旁的河邊沒有攝像頭,警察也只能先立案偵查,讓我自己再用其他方式找找。
我整整在那個游樂區找到天黑,最后還是找到一點線索,有人看見有兩個人扶著一個女孩上了一輛車,那人記得是一輛不起眼的灰色車,并沒有記住車牌號。
我又把這個線索提供給了警方,可是這個線索太簡單了,灰色的車遍地都是,警方也一時無法大海撈針的尋找。
我當天沒有回家,就住在游樂區一個酒店中,我整整哭了一夜,期盼著警方突然給我來消息,能告訴我的女兒找到了,可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接到警方的電話。
我又給警方打電話哭訴,求他們快點兒幫我找到女兒,可是警方只能安慰我,說他們正在調查尋找。
第二天我在整個游樂區穿梭著,問了無數的人但結果都沒有收獲,河邊那個竹林我也又找了一遍,那竹林并不大,根本沒有一點線索。
當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了,第二天我就病了,可是我不能倒下,我吃了一些藥就挺著又走出來,我要擴大范圍去找女兒,我把女兒的照片打印了這么些,上面留了我的聯系方式,希望我的運氣好,能見過我女兒的人,給我提供一點點線索,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女兒!”
這位韓女士說到這里已經是淚流滿面,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幾天沒有人聽她訴說的這么詳細,肖岷能有耐心聽她說這些,讓她心中也很感激,也讓她抑制不住的把傷痛情緒發泄出來。
“你的丈夫呢?我怎么沒聽到你女兒的爸爸,難道女兒丟了他不著急嗎?”這是在一邊的秋瑤問韓女士的話。
韓女士一邊哭著一邊說:“我和他離婚七年了,他又有了新的家庭,這件事我當然告訴他了,他也和我去過那個旅游區尋找,可是那有什么用呢,他最后只對我說,還得靠警察的力量幫我們尋找,然后他就回家了。”
韓女士敘述的遭遇打動了肖岷的心,他關心的問韓女士,“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找?有一點目標線索嗎?”
韓女士勉強止住了悲泣,她拿出一塊兒面巾紙擦了擦眼淚,然后她用那雙哭紅的眼睛看著肖岷說:
“沒有什么線索,但是聽我的家人分析,說女兒多半是被人販子用手段弄走了,家人安慰我說女兒不會有生命危險,我的娘家人也在四處尋找,最后有人提出,說人販子拐賣了女孩兒都要送到偏遠的山區,賣給那里娶不上媳婦兒的男人,所以我打算向西部出發,專去找那些山區貧窮落后的村莊,總會能發現蛛絲馬跡的。”
“韓大姐,你家人分析的也有道理,可是你這孤身一人也沒有準確目標,再往西走落后的山區村莊很多,目標渺茫先不說,等你走完那些山區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呢!”
肖岷本來是不想說這些話,因為面前這個失去女兒的母親經精神很脆弱,但是這是事實存在的問題,再往西走山區的面積太大了,就算不計時間真的找到女兒,恐怕到那時她女兒也不是今天的女兒了,可能早就成了人家的媳婦,還會生下孩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