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舟呵呵道:“當然是跳的最好的。”
丫頭抿了抿嘴,前去叫人。
這會兒還沒到中午飯點,青樓多是通宵達旦的狂歡,好像深夜的時候人心更容易恣意放縱,也就更舍得花錢,或者炫耀一些白天不會說出口的事。
就算最近醉香樓的生意不好,可大部分人的作息依舊沒有改變。
所以此刻大部分清倌人都在睡覺休息。
李為舟和馮碧梧也沒什么好說的,也就看在齊二娘的面上,公事公辦。
而且眼前這位碧梧君好像就有點這種仇男的苗頭,所以盡管美艷逼人,李為舟卻沒什么玩笑的心思。
一陣沉默后,馮碧梧臉上多少有些無語。
對面這年輕人,人小鬼大的坐在那,也不看她,也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冷哼一聲,恐嚇道:“不要得意忘形!八王八宗與國同戚,傳承了幾百年,連朝廷都不敢小瞧。你這點東西,能和他們比?天刀門錢錦堂死的不明不白,晉王府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估計快要來人了。”
李為舟不在意道:“他們要敢把一個御刑司執鐵司隸怎么樣,我給他們磕頭都行。”
丫鬟帶著舞娘、琴師走來。
舞娘叫婉婉,一臉哀怨,和李為舟也認識,要還是齊二娘當老鴇,這會兒肯定埋怨玩笑起來,但馮碧梧在這,她們都不敢。
果然,馮碧梧連看她們一眼都沒看,對李為舟鄙夷道:“你真以為執鐵司隸多了不起?以晉王府之尊,請動一位執銀司隸主持公道是難事?請動一位執銅司隸,更是輕而易舉。你那塊牌子在青州城里可以耀武揚威,對八王八宗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李為舟就事論事道:“算得了算不了,我也沒耀武揚威。至于他們會不會把我怎樣……不會吧,你真不知道我們家老四的師父是何許人也?還有,四郎和齊王府的義安郡主,關系好的不得了。上次回來,都見過父母了……這些你們是不知道,還是不在意?”
馮碧梧面色嚴肅起來,她還真不知道義安郡主這一節。
齊王府,是八王中唯一一位常年駐于神都的年老宗王,也是天下諸王之首!
哪怕因為年歲已高,早已不過問朝政多年,只在京中齊王府里靜養,可憑他宗室第一賢王的身份,誰敢輕慢?
所以就算李為舟只是扯虎皮虛打一個義安郡主的招牌,其他人明面上也不敢亂來。
八王第一的齊王府,威嚴不容褻瀆!
可是,看著一臉風輕云淡又難掩得意的李為舟,馮碧梧被生生氣笑道:“哼!也就是在這邊陲鄉野之地,無甚權貴大族,要是在神都試試。你是李為舟,不是李長寧。”
李為舟真得意了,道:“我又沒毛病,跑去神都招惹別人做什么?再說,就算在這,也是別人先來招惹我的。我雖得意,卻未曾忘形過。”
說罷對著琴師微微揚了揚下巴:“奏樂,起舞。”
絲竹之聲便悠然而起,婉婉姑娘隨之翩翩起舞……
李為舟目露欣賞,心中卻在計較:還是要盡快變強才是,自身強大,再拉扯一下虎皮,那是為了減少麻煩,悠閑生活。可自身不強,只是一味的扯虎皮,那叫外強而中干,不成器。
不過還好,他也不是全靠別人,還是有自己的底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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