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吞下靈元,這才心滿意足的浮沉在血眼周遭。
李為舟也不再停留,身形一晃,回到了地面。
此時,沙漠地面上的肖蕊正鋪開一張防潮墊坐著,此時沙漠的溫度已經急轉直下,到了四五度上下。
幸好她提前有預備,帶了薄毯。
再加上吃了不少青元丹,又開始修煉了開竅武學,如今的體質至少能御寒。
手里的衛星電話響了,是徐麗的:“老大,三哥那邊的‘神葬’點又加了三個,不過要給點好處費,要不要接入?”
肖蕊望著遠處被夜色染成紫黑的沙丘,聲音平靜道:“接。記得按之前的標準,讓他們弄干凈些。”
真不是種族歧視,但這個國家的臟,是刻在骨子里的。
很奇怪,其實他們家里收拾的還行,算是正常,可一到公共場所……感覺就變了一個物種。
李為舟上來后,就聽到肖蕊在叮囑徐麗她們加把勁兒,早點推行開“神葬”。
徐麗的聲音依舊是那么細細柔柔的:“現在有不少反對的聲音,他們懷疑老板會一步步沉淪成真正的惡魔。最早時他只需要豬血,后來胃口越來越大,需要人血。后來需要活豬、活雞,現在又需要人的尸體,他們擔心,終有一日,老板需要活人……”
肖蕊沉默稍許后,語氣堅定的回答道:“絕無可能!我老公內心善良,他是神,更是人。”頓了頓,又補充道:“這種謠言,不能放任。這不是言詞自由的部分,是污蔑,全力打壓下去。”
聽她排兵布陣一般吩咐了十來分鐘,調動各類資源,包括媒體資源、權力資源等等,去撲滅這些火苗后,李為舟走到她身邊摟住她笑道:“他們想說,就讓他們說去唄。反正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最后他們也只能過過嘴癮。那些漫畫家、電影編劇導演不經常把咱倆塑造成惡魔夫婦么?”
肖蕊依偎在他身邊,頓時感覺到融融暖意,她仰著臉看著自己的男人,道:“不耽擱你的正事,他們想怎么玩梗都隨意。我們又不是魷魚那群不要臉的,連好萊塢的電影里,都不許出現核心的猶太反面角色。可以調侃我們,但不能觸及底線。底線,就是你的正事。”
李為舟低頭在她潤澤的嘴唇上親了親,他很喜歡這個姑娘,大方、爽朗,美麗動人。
肖蕊也熱情的回應著,她不會像很多女人一樣,過上了好日子取得成就之后就迷失了,認為全憑她一己之力,全憑她的天賦異稟付出辛苦才獲得的。
肖蕊始終明白,她走到今天是因為什么。
這一點,說起來好像理所應當,但在當前這樣的大環境下,其實非常難得。
而她唯一想的有些偏差的,或許就是,李為舟這樣做,是因為深愛著她,獨愛一人那種……
不然,她好多次提到趙玲兒,可李為舟卻從來都是一笑而過,從不當真。
如果他愿意,夜夜當新郎真的都不算事。
可他一次也沒有。
而每次“出關”,他都會第一時間來陪她,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他已經帶她逛遍了這個星球大多數美景。
帶她在芬蘭的極光下起舞,在夜晚的亞馬遜雨林中看藍閃蝶和玻璃蛙,在撒哈拉的星空下騎著駱駝穿行,即使遇到沙塵暴,也絲毫不必畏懼,反而在男人的懷里看的津津有味……
兩人曾站在贊比亞與津巴布韋交界的維多利亞瀑布邊,看雨季的水流如萬馬奔騰,從百米高的懸崖墜落,砸起的水霧在陽光下織成七色彩虹,橫跨整個峽谷,
也曾在五月下旬塞倫蓋蒂進入旱季后,數百萬角馬、斑馬和瞪羚帶著它們的幼崽向西北遷徙,抵達馬賽馬拉。彼時的馬拉河的“天國之渡”場面驚心動魄,因為角馬群需穿越鱷魚密布的馬拉河……
如果說什么是幸福,肖蕊認為,她就是幸福中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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