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小姐,那日收租的那個。”崔漁道。
“主人,您怎么將她給綁來了”虞聞言頓時慌了神“項家要是知道這種事情,咱們整個小李村都會被踏平的。”
“安了。你小心掩飾,不要叫小弟小妹吵到她。”崔漁安撫了虞一聲,趁著夜色又來到古井,然后悄悄鉆入古井下,補全體內的神血之力,然后向村子外走去。
他要去武館習武,到要見識一番武道的厲害。
而且他也覺得自家要練習一下搏殺之術,否則自己空有神通在手,一旦被人近身,到時候必定只有挨打的份。
崔漁腳下如風,一個時辰已經來到了武館。
昨日有武館弟子見到過崔漁,當然不敢阻攔,崔漁一路來到了武館內,正要去大堂尋找石龍,忽然一個弟子慌慌張張的端著托盤跑出來,瞬間與崔漁撞了個滿懷。
罐子、湯水灑落一地,濃重的草藥味在武館內彌漫,那人連忙慌張收拾地上罐子,忍不住破口大罵“沒長眼睛啊走路眼睛看哪里呢”
“對不起。”崔漁連忙彎腰幫那弟子收拾瓦罐。
“哼,這可是咱們貴客要的草藥,現在被你撞撒了,稍后師傅問責起來,看不扒了你的皮子。”
那弟子罵罵咧咧,抬起頭看了崔漁一眼,然后動作呆愣住,口中喝罵也隨之停止。
然后整個人仿佛看到鬼一樣,踉蹌著后退摔倒在地,二話不說轉身向后堂狼狽的跑去。
“你跑什么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崔漁看到那弟子的表情,心中有些奇怪,繼續低下頭收拾罐子。
后院
石龍手中把玩著兩個鋼球鐵膽,眼神中露出一抹焦躁。
在旁邊,陳勝也是來回走動,目光中露出一抹焦躁。
屋子內草藥氣息濃厚,就見三江幫護法高大升此時躺在病榻上,整個人面色蒼白,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紅。
一個大夫正在為高大升行針。
“怎么樣”眼見大夫拔下最后一根金針,石龍手中鐵膽停止轉動,快步上前問了一句。
“無妨,只是受了內傷,斷了幾根肋骨而已,吃幾付接骨藥就好了。”大夫不以為然,然后奮筆疾書開了幾付藥方,遞給了石龍“按方抓藥煎熬便可。”
送說完話告辭離去。
石龍吩咐人去熬藥,不多時床榻上傳來一道道急促的咳嗽聲,高大升自昏迷中醒來。
“高護法,您武道修為在江湖中也算是一等好手,究竟是誰傷了你竟然將你打成這副樣子”陳勝湊上前去,看著面若金紙的高大升,忍不住開口問了句。
“項莽子碰到項家的那個項莽子了簡直不講道理,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拳,要不是我見機的快,直接跳下河水,那項莽子不通水性,只怕是要被他砸死了。”高大升苦笑一聲。
“項莽子你碰到項羽了他為什么打你所有手腳咱們都清理干凈了,他又沒有證據,憑什么打你”陳勝不解。
“他是貴族,是大梁城的未來主子,你說他憑什么他打人還要證據這大梁城的三教九流大小勢力,那個沒挨他一拳”高大升趴在床上無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