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叫崔漁去求項采珠,項采珠去求項羽,此事自然就平息了。”二爺道。
“是這么個理,既然知道緣由,那就好辦多了”陳長發看向青年“狗兒聽見你二伯說什么沒有將崔漁給老爺請過來,爺我要好好招待他們。”
“是,侄兒這就去辦。”狗兒連忙向外走。
“記住嘍,不可粗魯,要好生的請過來。”陳長發道。
“是,好生請過來。”
狗兒臉上帶著一抹猙獰的笑容,然后邁著大步走出院子“早就想將那小子給弄死了當初我就要將他全家去喂豺狼,可誰知你們非要顧及大小姐的臉面。”
當真是無巧不成書,狗兒領人一路來到李家村,可是崔老虎與楊二郎上山打獵,崔母帶著兩小只去項家做活,沒奈何只能來到村頭藏起來,卻正好遇見了從山間洗完澡的崔漁。
“崔漁”狗兒看著崔漁,遙遙的喊了一聲。
“是你你來李家村做甚。”崔漁看到狗兒,不由得瞳孔一縮,這人他見過。
“咱老爺請你過去。”狗兒說著話的功夫,一群武士散開,將崔漁圍了起來。
“你的請倒是很別致。”崔漁看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武士。
“聽人說你不知為何,竟然覺醒血脈,有了銅皮鐵骨,不知你給不給咱們兄弟試一試的機會。”狗兒抱著雙臂冷笑。
“帶路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陳家想要玩什么幺蛾子。”崔漁面無表情,心中卻給陳狗兒記了一筆賬,以后非要弄死他不可。
“走吧。”狗兒見崔漁沒有反抗,心中到有些失望,在前面領路“我就不信,這世上當真有銅皮鐵骨。據說在太古,唯有魔主蚩尤才有銅皮鐵骨,你區區一個賤民,也配有銅皮鐵骨必定是胸口藏了鋼板,才糊弄了那些廢物。”
陳狗兒罵得無心,但聽的崔漁卻是心中一動,看著狗兒的背影,似乎在琢磨什么一樣。
陳家大堂
陳氏家族的氣派闊氣,比崔家差了不少,畢竟不是真正貴族,一些忌諱也不敢犯。
走過重重大門,來到了后院,就見一中年男子端著茶水,站在大樹下吃茶。
“大伯,人帶到了。”陳狗兒領著崔漁上前。
男子轉過身,看向崔漁“是崔家小哥”
“是,你是”崔漁簡單的吐出三個字。
“老夫陳長發,也是陳勝的父親。”男子道。
崔漁目光落在了陳長發雙手上,不由得瞳孔一縮,那一雙手掌閃爍著金屬色澤,長滿了細密鱗片,根本就不像是人手。
對于崔漁的目光,陳長發毫不在意,將茶盞放下,對不遠處的仆役道“還不速速給崔小哥奉茶。”
又對著崔漁溫和一笑“請坐。”
崔漁面無表情的坐在石墩上,一雙眼睛盯著陳長發,似乎想要將陳長發看透,可陳長發整個人好像籠罩著一層迷霧,崔漁猶若霧里看花,什么也看不到。
崔漁才剛剛坐下,那邊就傳來陳狗兒一聲怒喝“大膽,家主面前豈有你落座的
份”
崔漁看也不看狗兒,直接將對方整個人無視掉。
狗兒正要繼續呵斥,卻被陳長發抬手攔住“來者是客,不可無理。來人,速速奉茶。”
“奉茶就不必了,有什么話閣下直接說就好了”崔漁看向陳長發。
陳長發聞言點點頭“你倒是個爽快性子,怪不得會出手打傷我那廢物兒子。”
“勝兒你還記得吧就是幾個月前與你起沖突的那個少年,被你打的滿頭流血氣息奄奄,多虧祖血覺醒,才能撿回一條命。”陳長發看著崔漁。
崔漁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