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稱之為崔漁身外身
心猿痛,自然也疼在崔漁心間。
唯有切身體會到那等痛,才會知道是如何的痛
不過此時就是馴服心猿的關鍵時刻,萬不可膽怯心虛,叫對方看出自己破綻,崔漁強忍著疼痛又念了三遍,這三遍簡直渡日如年,方才停下咒訣
「孽障,你可認罪可愿在我身邊修行」
「是你是你這廝使壞暗算我」心猿從地上爬起,石頭上演化出兩只大眼睛,怒視著崔漁。
見到對方怒氣沖霄,崔漁還要掐訣,心猿連忙道「莫要念了莫要念了我在不與你為難了再不敢放肆。」
「果然」崔漁問了句。
「絕不敢在放肆。」心猿連忙道。
崔漁滿意點點頭「既然如此,你就在我身邊好生修行就是。」
說到這里崔漁露出一抹得意笑容管你什么邪魔外道,還不是要喝老子洗腳水
「本尊,你太陰險了」心猿化作石頭,大眼睛盯著崔漁,罵罵咧咧的道「世人都說心猿狡詐,可你比心魔還要狡詐千萬倍。心魔你都騙,你還是人嗎」
崔漁得意一笑「和爾等邪魔外道講什么道義,不比你等更邪惡、陰險,如何降魔衛道」
崔漁一撩衣袍,心猿青石化作一道煙,直接落在了崔漁的屁股下,將椅子給推開,崔漁直接一屁股坐在石臺上。
「我有件事要問你,你為何在此地能施展手段難道就不怕時間之力」崔漁問了句。
「主人,石頭過了千百年,不還依舊是石頭這彌漫在空氣中的禁忌之力,卻影響不到我。」心猿得意一笑。
一旁虞看到心猿把自己身體去給崔漁當凳子的舔狗模樣,笑著打趣「這廝不愧是心魔,陰險狡詐之輩,最是不要臉,討好人的手段是一等一的厲害。」
「呸,你個壞女人,合起伙來害我,絕不是好東西。」心魔對著崔漁道「本尊,這么陰險狡詐的女人,絕不能要」
「莫要吵了。」崔漁拍了坐下青石一巴掌「今日我先與你說一件事,你日后絕不許叫我本尊。」
「不叫本尊叫什么難道你喜歡別人叫你主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你又何必在嘴皮子上占我便宜不過主人你既然喜歡聽,叫你主人也無妨。」心猿賤兮兮的道。
崔漁聞言眉頭一皺「你這腦子也不想想,你叫我主人、本尊,日后你在外面惹出禍事,豈不是要牽連到我」
「主人你的意思是,日后允許我自己出去玩」心猿抓住的重點似乎又些不一樣。
「嗯」崔漁拉長音。
「那我叫你什么」心猿壓低嗓子。
崔漁略作沉思,然后目光掃過院子,落在了虞的身上「不如你叫我狗賊」
「狗賊」虞在旁邊愣住。
坐下心猿更是笑出了豬聲「狗賊好狗賊好就叫狗賊了。」
心里暗自道「這個大傻子,我還從未聽聞世上有人主動要求別人叫自己狗賊的呢。」。
「你這蠢貨知道什么你叫我狗賊,咱倆在外人面前勢如水火,外人是絕不會將你我想到一處。只會將咱們當成敵人你想一想,萬一以后
咱們遇上解決不了的大敵,趁機暗算一下」崔漁得意的撫摸著下巴。
心猿不笑了,整個人再也笑不出來了,一雙滴熘熘的大眼睛不斷亂轉「學到了他娘的,今日可算開了眼。不愧是能將我化形而出的本尊,我這一身的智慧、陰謀詭計都來自于他。他的智慧都演化出心魔了,我竟然還敢小瞧他,這次的虧真的是不冤權就當攢個教訓,以后再想辦法翻盤。」
一旁虞的下巴也差點落在地上,同時心中也在敬佩崔漁的深謀遠慮。
虞切割下一塊烤肉遞給崔漁,崔漁不緊不慢的吃著烤肉問了句「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我本身就是你的一縷念頭,念頭無形無相不死不滅,只要你不死,這世上就沒有人能殺的死我。不死不滅算不算是本事」心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