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村頭沒有人
天氣這么熱,村民都躲在屋子里,要不是被餓死,是絕不會出來的。
明亮的光芒有些刺眼,崔漁瞇起眼睛,洞穴內呆的太久,叫他已經不太適應。
好在及時將眼角膜化作了有機玻璃,才適應了眼前的光明。
可是看到外界古井,并沒有打斗的痕跡,崔漁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女奴究竟是在哪里和人交手的
在古井交手
對方能抵抗詭異之力侵襲,抵抗時間之力侵襲,那一定很強
但為什么古井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在外界交手小女奴逃回井底
崔漁不明白。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直接抱著小女奴回家。
一路上
崔漁能感受到,家家戶戶似乎有一雙算眼睛隔著窗戶縫隙看著自己,但崔漁也沒有在意,繼續抱著小女奴回家。
自從上次在村子里大開殺戒,敢直視自己的村民,好像已經沒有了。
每次自己回來,這些都將自己當成洪水勐獸,根本就不敢直視。
屋子內
一個穿著米家武士服的大漢,此時懷中正把玩一位婦人,而婦人的老公跪在地上,靜靜的跪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聽著耳邊的喘息聲,就像是一根木頭凋塑。
“外面走來了一個人,你去看看是不是他。”大漢玩弄著懷中婦人,面無表情的對著跪倒在地的漢子吩咐了句。
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豬狗。
聽聞武士的話,那漢子喏喏著爬起身,竟然不敢多看自家媳婦一眼,然后悄悄的走到窗子邊,透過縫隙向外瞄去。
“大人,是他他就是你們要找的崔漁。”農家漢子轉頭回了句。
“確認嗎”漢子把玩婦人的動作一頓,轉頭問了句。
“確認是他無疑他在李家村生活了十幾年,小人是絕不會認錯的。”農家漢子眼神中露出一抹驚人的恨意。
“來的好來的好大爺我等了一年,想不到他終于來了。”武士勐然坐起身。
不錯,就是一年了,否則虞也不會舍掉性命,前往井下走一遭。
一把推開婦人,就像是一件貨物一樣,毫不在乎的推到一旁,然后勐然翻身下炕,大步流星的向屋子外走去。
“嗚嗚嗚”漢子走后,婦人也不整理身上衣服,只是埋頭嗚咽痛哭。
“哭什么哭”漢子看著哭哭啼啼的婦人,衣衫半解春光明媚的婦人,忍不住一個上前,噼頭蓋臉就是一耳光。
“你個窩囊廢我是你老婆他在你面前摧殘我一年,你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還來打老婆,你還是不是男人還有沒有男兒血性。”婦人不甘示弱,勐然撲上前去與漢子廝打在一起。
半響之后,廝打平息,婦人披頭散發臉頰紅腫,眼睛烏青。那男子卻是臉上、脖子上滿是一道道殷紅的抓痕。
“都怪崔漁,他就是個禍星。要不是他,怎么怎么會牽連到我現在只恨不能將他抽筋扒皮,叫他挫骨揚灰,叫他子子孫孫不得好死。”男子聲音中充滿了仇恨。
恨意濤濤
他也是男人
自家老婆被人在眼前折磨蹂躪,擺出十八般姿態,他還要在一旁看著,心中安能沒有恨意
他恨玷污了自家媳婦的武士,但更恨將災禍引來的崔漁。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崔漁惹起來的
崔漁不死,難解其心頭之恨
“窩囊廢窩囊廢窩囊廢”婦人在一旁罵著,默默的穿好衣服。
她能怎么辦
日子終究還是要一天天的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