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武器,和他們拼了他們明顯是想要殺人滅口,咱們絕不能坐以待斃。”也有人看出形式,抽出刀子反抗。
不反抗難道還要等死嗎
而且數千人反抗也并非沒有希望,對方雖然有武道修為在身,但卻非鋼筋鐵骨,被刀子砍中也要受傷也要死。
此時峽谷內的鏢局之人、托鏢的客人,具都是殺紅了眼,一個個面色冷厲的殺了上去。
兔子急眼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人呢
一時間雙方廝殺血流成河,福隆武館的武士也是有死傷。
“這種亂戰,什么武技刀法都是虛的,王八拳最好用,就是一個字砍砍砍”崔漁躺在死人堆里,透過縫隙暗中觀察戰場。
福隆武館的武士雖然有武道在身,但此時面對著被逼的走上絕路的鏢師、托鏢客,雙方已經殺紅了眼。
那些人標為了保護父母妻兒、為了自己活命,此時也化作亡命之徒,對于身上傷勢不管不顧,直接向著武館的人撲了過去。
武館的人開始死傷,而且還是死傷慘重。
此時崔漁終于知道大軍的重要性了
只要你沒修成鋼筋鐵骨,在戰場上一個小兵都能將你捅死。
尤其是雙方大將互相牽制,小兵的廝殺就尤為重要。
尤其是武道氣血、精氣神總有耗盡之時,小兵的圍殺消耗就尤為重要。
“殘酷啊。”崔漁老老實實的躲在尸體下藏好。
喊殺聲驚天動地,聲傳數十里。
三十里外的一座高聳入云的大山上,那山川比泰山還要雄偉,大山上山寨林立,數百座軍營密布,一道道整齊的人影在寨子內不斷操練軍陣。
一襲紫色衣衫,臉上帶著猙獰夜叉面具,身形修長的人影此時坐在高臺上,靜靜的看著下方數萬人演練軍陣。
那數萬人面色狠戾,表情麻木,看起來不像是人,反倒像一根根沒有感情的木頭。
山風咧咧,吹的人影衣衫作響,一縷發絲在冰窖飛舞。
忽然間人影抬起頭,面具下的眼睛看向東南方向“東南方為何如此嘈雜吵鬧”
“速去探查。”旁邊的武士連忙吩咐下去。
有人腳步匆忙的向山下走去,不多時匆匆趕回來
“寨主,有兄弟回報,下面出事了,有人在咱們的地盤上砸盤子。”
“嗯”紫衣人影一愣,旁邊的眾武士也是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沒有人敢來裙玉山砸場子了”紫衣人影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些不敢置信。
自從她當初蕩平裙玉山十八座山頭后,這里就是他的地盤,就連鬼神也不敢來侵擾。
可是現在竟然敢有人壞了她的規矩
“下屬愿意將其擒來供寨主發落。”有人跨步走出,眼神里滿是陰冷。
裙玉山能在鬼神環繞、諸侯國林立的大周保存下來,并且生存的很好,成為制定裙玉山整座山脈的霸主,靠的絕不是懷柔。
“來人有點少,你們不是對手。此人一舉一動,天地間似乎有氣象相隨,怕是已經跨入了武道法相。多年不出手,我親自去走上一遭就好了。”人影聲音中性,聽不出喜怒哀樂
“練兵數十年,也該看看你們的手段了,希望爾等不要叫我失望,也叫下面的兄弟見見血。”
說完話紫衣人站起身,一步邁出在空氣中拉出一連串長長的影子,然后就這么閃爍著消失在群山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