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哎呀」
胎光一聲慘叫,距離楊二郎三尺,只見楊二郎周身金光閃爍,化作銅墻鐵壁,將那胎光撞的變了形,由圓形化作扁形,那金光一彈,不等對方反應,胎光已經撞入了老母豬的肚子里。
「嗯什么玩意」楊二郎腳步一頓,腦袋自老母豬的肚皮下鉆出來,抬起頭左右打量,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聽到。」
搖了搖頭,楊二郎不以為然,只是扛著老母豬健步如飛的向家中趕去。
草廬內
正在編制芻狗的南華動作一頓,整只芻狗直接被扯的散了架
「這他媽也行果然是劫數,小命終究是保了下來」
李家村村頭,崔漁動作一個哆嗦,驚疑不定的抬起頭看向空中「不可能吧有人在喊我還回萬劫金丹」
「難道對方順著萬劫金丹追過來了」崔漁連忙看向手中葫蘆,然后二話不說將葫蘆塞入乾坤袋內
「難道葫蘆沒有遮掩住萬劫金丹的氣機」
崔漁心中驚疑不定,不敢出李家村,二話不說轉身就往回跑。
這要是有人追上門來,自己在時間禁區內還能占個便宜。
且說楊二郎一路上扛著野豬,在出現時已經到了李家村頭,遙遙看著李家村的村落,楊二郎眉毛一抖,裂開嘴笑著道「大哥,我將那老母豬給你捉來了。」
就在「朱老祖」撞入豬胎的那一刻,極其遙遠的塞外,一座破舊的廟宇前,一個老和尚眉毛抖了抖,手中木魚敲的碎裂,元神從定境中退了回來。
在老和尚身前,端坐一白衣女尼,女尼容貌極美,手持一羊脂玉凈瓶,眉如小月,眼似雙星。玉面天生喜,朱唇一點紅。凈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楊歲歲青。
「佛祖何故亂了心境」女尼眉頭一皺。
老和尚不語,身上破舊袈裟遍布污穢,只是伸出手掌不斷推算,半響后才苦惱道「麻煩大了,咱們苦心培養的天蓬元帥,竟然投身豬胎了。」
女尼聞言面色變了變,伸出手去掐算「莫非是人劫老祖可有辦法」
「我的金身居于法界,唯有現在身化作一點靈光,墜入凡塵投身此地。想要施展援手怕是來不及了,那豬胎已經與天蓬胎融合了。」老和尚的眼神中滿是苦澀。
女尼握著羊脂玉凈瓶,伸出細膩手指不斷推算。
「你法身下界,這具「救苦」法身練就了幾成道行」老和尚看向女尼。
「五成。」女尼苦著臉,眉宇間滿是愁容。
「唉,法界靈山勝境隔著一條通天河,更有大妖、魔王數十,其中詭異重重,想要傳道中土,借中土信仰將靈山接引至陽世,可謂是千難萬險。欲要渡那通天河,非要天蓬控水之力不可。我佛
門何苦受此大難偏偏劫難重重,又扎根苦寒之地,不比道門天生中土。」老和尚愁眉苦臉。
「天蓬本就是豬胎,若那朱吾能在豬胎內捕獲一縷先天元氣,練就先天血脈,將豬胎化作真的天蓬,也是一場造化。」女尼道。
老和尚愁眉苦臉雙手合十,只是道了句「阿彌陀佛,天佑我靈山。」
小村莊內
崔漁察覺到不妙,身為茍到極點的人,怎么會將自己置于險境
先前那身怒斥,他分明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干脆返回家中修理豬圈,拿著木樁用斧頭噼砍,整個人汗流浹背。
修士也是人,而且還是凡胎的凡人,所有凡人有的缺點,修士都能看到。
崔漁打算修建一個大豬圈,將整個老房子全都擴建,用木頭樁子圍起來,修建一個大大的養豬場。
當然他參悟了物質轉化,點石成金對他來說并不難,但對于任何一個修士來說,每日里苦苦行功,打坐修行、參禪悟道而得來的不可思議之力,用作去變成毫無用處的金銀,簡直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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