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不過是這小畜生中邪了,竟然嗑死自家兄弟。要不是我去的早,只怕那一窩豬全都要慘遭毒手。」崔漁在屋子里破口大罵。
南華真人推門走入,看著院子里小豬尸體,不由得眉頭皺起,熄滅火把進入屋子,看到了被綁在柱子下,滿臉哀求看著自己的小豬,在黑暗中瘋狂的扭動身體。
南華真人視作不見,來到燈火前徑直坐下,熟練的倒了一碗酒水「先前聽你院子里的聲響,只以為遇見了勐虎進村禍害牲畜,不曾想竟然發生這種事情。」
「這小畜生兇戾的很,比勐虎還要狠毒,虎毒不食子,他卻嗑死兄弟姐妹,和那個太古朱悟能一樣兇殘呢。」崔漁破口大罵。
南華真人不語,只是開始念誦經文,心中聽著小豬哼哼,暗自道「朱悟能即將蛻變為太古天蓬,叫其長長記性倒也好。免得成為太古大兇,心性失去約束為禍世間。」
「你怎么這么晚來為我念經」崔漁一邊喝酒,一邊問了句。
「去神魔井前看了一眼,順道就過來了。」南華真人道。
他還是有些擔心朱悟能的狀態。
聽著南華真人誦經,崔漁只覺得一陣心煩意亂,一拍桌子有些醉意「老道士,你喝一口不」
南華真人搖了搖頭,繼續念誦經書,崔漁繼續喝酒。
一個時辰后,南華真人看著醉意熏熏的崔漁,還有拼了命嚎叫的朱悟能,不由得一陣感慨,對于朱悟能的求救視而不見,轉身走出門外去。
見到南華真人離去,崔漁不語只是悶頭喝酒。
崔漁此時坐在燈火下吃酒,吃了一碗又一碗,不多時已經醉醺醺。
今夜之事,崔漁說實話也受了些驚嚇,小豬嗑死小豬的事情,怎么看都有些邪門。
他表面看著無事,心中也是發毛呢。
「豬性子剛烈,就是遇見虎狼,也敢與之爭鋒。唯有將其劁了,去其陽性,才能將其溫順馴服。就像是男人一旦被劁了,性格也會大變。暴躁的脾氣也會軟下來,再暴躁的漢子也會溫順成綿陽。」崔漁腦子里念頭閃爍,竟然回憶起前世老爹對自己說的話,于是醉醺醺的提著燈來到朱悟能身前,眼神中滿是醉意。
崔漁盯著朱悟能,朱悟能也在盯著崔漁,眼睛深處一抹怨毒與殺機在緩緩醞釀。
「小東西,挺豪橫啊」崔漁醉醺醺的看著小豬崽子,他分明看到了小豬眼中的殺意,那種兇戾狠辣,不由得有些發毛有心將小豬崽子弄死,為其余幾只小崽子報仇,可想想這幾只豬都是自己的財富,本來已經死了四只,在弄死一個,自己的損失不是大了嗎
他著實舍不得畢竟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可這小東西太狠厲,要是放回去,只怕其余幾只小豬也要慘遭毒手。若不放回去,去哪里養哪個敢和他同圈
崔漁看著五花大綁的小豬,心中暗自道「管你什么兇戾的性格,直接將你給劁了,到時候都要給我溫順下來。」
念頭轉動,醉醺醺的就去磨刀。
看著崔漁遠去的背影,朱悟能松了一口氣,心中破口大罵「南華真人,你見死不救,咱們梁子結下了。」
然后心中又升起一股懼意,看著磨刀的崔漁,整個人開始發毛「也不知他如何處置我該不
會是直接殺了我吧他要是直接殺了我,我該怎么辦」
朱悟能越想越氣,又開始在心中謾罵南華真人「狗賊,別叫我恢復實力,否則早晚有朝一日,要將你的太平道給掀翻不可。」
「現在還需找個辦法,叫我逃離此地」
「現在唯有先修煉旁門速成之法,脫劫而出離開這里,重新溫養元神,然后再轉世投胎為人,在重新證就大道,此時卻也顧不得什么旁門左道了。那豬圈里倒有幾頭小母豬,可以助我練成,明日他將我放回去,我便直接入道。然后再將這混賬吃掉區區人類,也敢這般辱我,簡直欺人太甚,非要叫其知曉果報不可。」朱悟能在心中罵罵咧咧,總覺得性命難保,看著昏昏的燈火下磨刀的崔漁,整個人心中發毛。
劁豬的小刀與殺豬的刀子不是一種,七日前為了防止豬崽子被劁后感染,特意打造一把劁豬的小刀。
那劁豬的小刀不過厘米大小,鋒利無比,有十幾厘米的把柄。
此時崔漁就開始磨刀,然后用火焰加酒精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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