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吾能是因禍得福,白白得了一株七品功德金蓮,日后氣數與我西方教牽扯不清,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上面的那位就算不情愿,也是無可奈何。」菩薩嘴角翹起「得了上面那位相助,我佛門內部的諸般聲音,也必然被壓下去,到時候西方大雷音寺我佛獨尊。」
菩薩緩步走入山中,就見那野豬胎水破了,已經有了下胎的征兆。
就見老母豬周身佛光繚繞,有朵朵金蓮盛開,只見那老母豬得了金蓮相助,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十二個崽子就已經落了下來。
菩薩法眼轉動,隨手一抬,其中一只小豬崽被菩薩拎住后腿,聲如雷霆震動三千世界「朱悟能,你得了七品金蓮之力,下生又有一口先天元氣未散,此時不行功更待何時」
伴隨話語落下,小豬周身佛光繚繞,背后皮毛下竟然浮現一朵金黃色蓮花,那蓮花化作毫光凝聚,在小豬身下化作一七品蓮臺,小豬在蓮臺上豬蹄掐訣,開始運轉法力。
隨著小豬吞吐,接引無窮日月精華煅燒胚胎。
三個時辰后,蓮臺散開,小豬清醒,對著菩薩納首叩拜,口中都囔著「老朱多謝菩薩搭救之恩,只是菩薩你既然救我出苦海,何不給我個人胎,怎的又叫我投身豬胎」
看著憨態可掬,但話語中卻怨氣滿滿的朱悟能,菩薩也是忍俊不禁「可怪不得我,投胎成豬乃是你的命數,你既然已經得了太古天蓬胚胎,非豬胎不能肉身成圣,真的化作太古天蓬。」
「罷罷罷投身豬胎又能如何索性能做個囫圇的,總好過被人給切了。」說到這里朱悟能氣的咬牙切齒面色鐵青
「我老朱還從未吃過這等大虧定要將那小子抽筋扒皮,將其閹割一百遍,方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菩薩稍后,待我去打殺了那凡夫俗子,再來與菩薩道謝。」朱吾能越說越氣,撒開腿就要往兩界山沖。
「且住你如今才不過恢復一些法力,有三百斤力道,就不怕被村中的人捉住下酒好生在這兩界山修養,與我一道參悟佛法恢復元神吧。」菩薩定住朱悟能。
小村莊內
「呼」
「呼」
「呼」
呼嚕聲震動天地,楊二郎扛著昏睡的崔漁,一路走回聽著崔漁的鼾聲,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對方放在床上,看著床上崔漁睡的和死豬一樣,不由得搖頭「菩薩的瞌睡蟲當真是厲害,我家小弟素來機警,這次竟然連反應都沒有做出來。只是朱吾能得了佛門造化,中了菩薩算計,此中必定有種種變數,也不知是好是壞。只希望那朱悟能識趣一些,否則可就怪不得我了沒有人能傷害小弟就算是拼著妙善大士震怒,我也要斬了朱悟能」
又看了崔漁一眼,楊二郎仔細關好門窗,一路來到村頭石橋前,看著石橋下懸掛的銅鏡,眼神中露出一抹灼熱。
「昆侖鏡啊」楊二郎深吸一口氣,邁著大步繼續向遠方走去「娘,你放心孩兒很快就會救你出去的。昆侖鏡關不住您昆侖也關不住您大周的十八層地獄也同樣關不住您」
崔漁一覺睡醒,虞正在燈火下練劍,虞的劍很慢,但卻好似蘊含著
一種獨特的規律。崔漁自熟睡中醒來,他又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一只小豬追殺,非要叫自己給對方償命。
崔漁坐起身「怪哉,我不是和楊二郎捉老虎嗎怎么一醒來就睡到這里」
院子里傳來老母豬的陣陣嘶吼,餓的是吱哇亂叫。崔漁來不及多想,匆忙爬起身,快步向著門外而去,拿起院子里的豬草,一股腦的撒入豬圈。
「我說虞,老母豬都餓成這樣了,你也不知道替我喂豬。」崔漁看著月光下練劍的虞,忍不住抱怨了聲。
「還說昵,這也怪我。」虞的聲音中滿是委屈「我也不知道老母豬餓了,我還以為她見不到你想你了。」
「」
崔漁聞言無語,看著虞總覺得這丫頭在罵人,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
看著吃得正香的老母豬,崔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隨即露出一抹擔憂之色「二郎去山中捕獵老虎,也不知如何了。我怎么會忽然睡在家里」
崔漁有些擔憂,看了看天色,提起背簍就向門外走去。
「你要去做甚」虞手腕一抖,長劍剎那間歸鞘,對著崔漁問了句。
「大哥哪去了我與他一同入山,不知怎么睡著回到家中,大哥哪去了」崔漁問了句。
「大哥早就回來了,去師傅那里鉆研武藝去了。」虞撅起嘴。
崔漁聞言放下背簍「如此就好」
然后坐在院子里開始讀書識字。
通過拼音與漢字的輔左,崔漁終于將這個世界的字認全了,但寫起來卻七扭八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