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崔漁手掌上寒氣彌漫,一層寒霜順著耙子,蔓延至朱悟能的全身。
剎那間朱悟能被冰封,化作了一尊凋像。
崔漁坐在溪水中,使勁的揉著自家腦殼,疼的無法呼吸。
耙子破不開自家頭皮,但腦子太脆弱了,要不是共工真血關鍵時刻護持,崔漁只怕大腦已經被敲成了漿湖。
緩了許久,崔漁才逐漸恢復意識,然后看著自己冒出寒氣的手掌,露出一絲詫異「想不到,關鍵時刻竟然發生如此變化,共工血脈內孕育的神通法則竟然被激發出了一部分。」
崔漁感應體內共工血脈,就見那一縷共工血脈流淌,順著崔漁的督脈,流入了腎臟之內,駐扎于腎臟之中。
那共工血脈竟然從涌泉穴內離開,自動駐扎在腎臟內。
崔漁覺得自家一呼一吸都能與天地間的水氣感應。
溪流內無窮的水炁源源不斷向他流轉而來,透過肌膚毛孔被腎臟內的血液吸收。
那一縷共工血脈巡著人體水汽循環,衍生出一道道玄妙規律,不斷在崔漁的身軀內流轉,似乎化作了某種玄妙規律。
「有點像是異人掌握的血脈之力,但又本質不同。」崔漁眼界太低,有些搞不明白。
索性是向好的方向發展,崔漁也不去管他,而是看向被自家冰封的物件。
豬
一頭豬
一頭豬
而且還是一頭小豬,看起來只有幾個月大。
豬雖小,但卻面目恐怖猙獰,身上毛發猶如鋼針,閃爍著道道奇妙紋路。
那一雙小小的獠牙,似乎連蒼穹都能被刺穿。
小豬的蹄子,正夾著一只造型奇異的耙子,向自己砸來。
「天蓬太古天蓬」崔漁看著眼前的小豬,這幅形象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只要是修煉過天蓬變的修士,就沒有不熟悉的。
所有修煉天蓬變的修士,都在心神的最深處,看到了冥冥中的太古天蓬。
「活的天蓬」崔漁驚呆了。
不是說太古天蓬都死了嗎
但是為什么天蓬會出現在兩界山還來偷襲自己
問抓到一只太古天蓬該怎么辦
這要是沒有武道筑基之前,崔漁當然是喜不自勝,干脆將整只天蓬都吃掉為自己武道筑基,但現在呢
崔漁盯著太古天蓬上下打量,一時間也想不到好的處置辦法。
崔漁若有所思的看著天蓬,忽然嘴角翹起「真是巧了我天生克你。」
太古天蓬掌握的是太古神水之力,但共工卻是水之法則、大道化身,乃是太古不死不滅的魔神,天下間所有的水都歸他管轄。
「這是天降橫財啊老天爺都卷顧我
。有了這太古天蓬,以后豈不是大有可為不知道能不能用調禽手段,降服了這天蓬。」崔漁眼睛滴熘熘的轉。
要是能控制一只幼年時期的天蓬,以后等到天蓬長大,普天下何處不能去得
更進一步說,自己研究透天蓬的秘密,以后不斷批量制作天蓬,那也是極好的。
再不濟,吃一頓天蓬肉,或者是用來配崽子,以后在大周修行界賣天蓬肉,自己也是獨一家啊
自己正好趁機窺視天蓬血脈的所有隱秘,與自己的天蓬變做比較,能否豁免了自己施展天蓬變的代價。
更甚者,以后專門在大周販賣天蓬的血液,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養成坐騎,以后騎豬也不錯。雖然不雅觀,但是戰力強啊」
崔漁瞇起眼睛,欲要調動調禽之術,向著那天蓬的身軀烙印了去。
神通烙印在天蓬的身上,只是還不等滲透天蓬身軀,烙印竟然被天蓬表皮的紋路化解。
「嗯」崔漁眉頭一皺,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自己的調禽術竟然奈何不得朱悟能」
眼神中露出一副思索「調禽術只是小神通,未免有些太低了。要是能進化成調禽聚獸,或許可以再控制住天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