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五千斤的兵器,相對于他的力量來說,還是太輕了
「臥槽」山頂的血魔神一個激靈,猛然站起身「怎么就直接吞了怎么就直接吞了那可是先天材料,你不是應該鑄造法寶兵器的嗎你直接一口吞了算怎么回事
「等破開禁法再等破開禁法再」血魔神不斷安慰自己「冷靜冷靜一定要記得冷靜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崔漁睜開眼,自家身軀輕飄飄落在地上,看著縮回腦后的藍色發絲,崔漁眼神中不由的露出一抹思索。
面對著漫天遍野的妖魔,劍法根本就施展不得。
崔漁只能看到那光來到自己近前,卻連念頭不曾來得及升起,眼睜睜的看著那劍光就要將自家的脖子給斬下去。
面對著鋪天蓋地的妖魔,崔漁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出去。
崔漁扭頭望去,天地血光朦朧,一把殺豬刀不知自何處而來,擋在了自己的脖子處,將自己的腦袋給保了下來。
不會飛的詭異,還算是詭異嗎
就見一道周身冒著紅光的人影,此時竟然沖霄而起,一拳打出伴隨著惡風,將崔漁遁出來的化身硬生生的從空氣中逼迫出來。
崔漁將自己轉化為了虛
崔漁聞言苦笑一聲,他能說什么怎么去和崔老虎解釋
對方身上氣息強盛,很明顯已經突破了生死籍,面對這種老家伙,崔漁并不想和對方比武道,他要和對方比神通。
那血液化作了一道道紅線,不斷在袖里乾坤亂竄,似乎要逃避崔漁的追捕。
妖邪雖然多,但卻也不過是萬斤力道,面對著崔漁數萬斤重的鐵棍,只有被橫掃的份。
崔漁在神魔井下,可是沒少欺負自己。
血紅色的絲線漫天亂竄,可袖里乾坤是崔漁主場,陰陽二氣更是無視時空距離,剎那間就將對方數百道紅色絲線籠罩住,那漫天絲線逼迫至一處,化作了一滴紅色血液。
那妖魔毫無防備,一個照面就被袖里乾坤收了進去。
崔漁頭皮發麻。
崔老虎一雙眼睛看著他「也確實不像是魔道功法。」
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那陰陽二氣就已經落下,成為了齏粉。
殷紅色血液似乎自知難逃崔漁毒手,此時一陣扭曲,化作了朦朧人影,任憑陰陽二氣對自己磨練「你我交手這么多次,甚至于你當初一開始入道,還是我幫了你大忙。你的天賦神通是將詭異之力轉化為神血,此等神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要不來千年你就可以成為先天神魔,與我成為同類。你我本無生死大仇,你又何必非要將我置于死地又何必與我作對」
血紅色人影被陰陽二氣洗煉,又一次被共工血液吸收,共工血液此時有些興奮,興奮到難以言述,不斷的震動著身軀,散發出一道道嗡鳴。
「我要是說,
我給你惹上了一個煩,你會不會直接用三昧真火燒死我」心猿道。
本來也就是崔漁隨口打趣,想要逗一逗對方,可誰知道對方竟然真的回應了崔漁「袖里乾坤先天陰陽二氣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可能會有這等不可思議的手段」
吸收了那被陰陽二氣煉過的神血,崔漁只覺得自家身軀道不盡的舒暢,共工真血壯大了那么一絲絲。
看到崔老虎,崔漁心中著實是高興到了極點,他有太多的疑惑埋在心中,也有太多的不解想要詢問崔老虎。
殺豬刀上油膩膩,血腥味尚未干涸。
且說崔漁
正轉身往山下沖去,才沖出步,忽然眼前虛空猶如水波一樣波動,擋住了崔漁去路。
這些日子,伴隨著神力充裕,他也不斷利用神血去喂養共工真血,共工真血如今倒也壯大了很多,有了一滴的規模。
「他娘的,缺了一件兵器。大鐵棍終究是不好用而且數萬斤的力道碰撞,鐵棍也會彎曲。凡鐵也經受不起碰撞。」崔漁現在越發覺得,自己缺少了一件兵器。
崔漁手中鐵棍不斷翻飛,一路橫沖直撞,向著山下殺了過去。
可惜
崔漁想走,有人卻不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