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心中早有準備,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倒是張角,本來是站在一旁吃瓜、助拳的心態,看著禮圣人與孟圣人撕逼,心中充滿了本來想要相助孟圣人一臂之力,可誰曾想下一刻這瓜就直接吃到了自己的頭上
簡直是怒氣沖霄
管自己什么事
禮圣人這條瘋狗,怎么到處亂咬人
自己是不是朝廷的人,自己還不知道嗎
嘩啦啦
人群散開,圍成一個圈,將唐周和張角圍了起來。
“等等,關我什么事”張角拿著天書,聽聞禮圣人的話,整個人頓時急了。
終究是活的年歲太小,沉不住氣。
“你說我太平道是朝廷的布局,可有憑證”張角此時也不虛,直面禮圣人,話語中毫不客氣,沒有絲毫的禮儀。
禮圣人聞言眉頭一皺,他這人以禮儀、規矩成道,這一生最講禮儀。
況且禮圣人和南華老仙平輩論交,對方如此和自己說話就是無禮、不守規矩。
禮圣人心中已經不滿。
所以禮圣人沒有理會張角,而是看向一旁唐周“唐真人有何話說”
唐周活了數百年,修為深不可測,絕不會比天下任何人弱,值得禮圣人越過輩分論交。
唐周看著禮圣人,不由的心中嗤之以鼻“這是明晃晃的挑撥啊。”
對方越過張角這個太平道掌教來和自己對話,豈不是故意給人添堵,挑撥二人之間的關系
索性唐周并不在乎,甚至于還抓住機會,踩了張角一腳。
“家師為了對付周天子,身隕回歸黃天,可是做不得假。”唐周面無表情的道。
“南華老仙自然沒有問題,但你們這些后輩有沒有問題,是不是朝廷安插的手段,可就不好說了。為了天下大局,還請二位自證清白。畢竟太平道關乎天下大計,牽連著八百諸侯,誰能不謹慎小心”南華老仙道了句。
“況且,這也不是我說的,而是嶗山道脈朱悟能老祖的書信絕非我一家之言此事或許有誤會,但無風不起浪,還是弄清楚的好”禮圣人看向朱悟能“道友,你說句話吧。”
朱悟能連上滿是充滿了無奈,心中恨的牙癢癢,恨不能將禮圣人給一口咬死。
這孫子是不將自己拖拽下泥潭,是絕不肯善罷甘休啊
“我確實是在大內深宮聽聞了一點消息。我在那周幽王身邊,安插了耳目,此事確實是如禮圣人所說,朝廷打算利用李銘來對抗儒門,重新豎起練氣士的旗幟,將一部分練氣士化作己用收歸朝廷。”朱悟能也開始和稀泥,不愿意參合進去
“至于你們說叫我證據,那我只能說沒有沒有證據不過是我一家之言罷了,你們愛信不信”
朱悟能到是光棍,他承認了那信件,但信件上的內容真實性,卻并不開口肯定。
想要知道真相
你自己去調查吧
此事牽扯到太平道與儒家兩個龐然大物,一時間場中陷入了死寂。
唐周此時輕描澹寫的道“我又不是太平道教主,對太平道全無控制權,未來太平道如何發展,與我無關。何須我自證清白”
唐周輕飄飄的將自己揭過去,然后將目光落在了張角的身上,將難題拋給張角。
“自證清白何須自證清白都不過是一些子虛烏有之事而已。你們要是能拿出我太平道不軌的證據,我自然會給諸位一個交代。拿不出證據,卻想要我自證清白,諸位莫非覺得我太平道黃天是擺設不成”張角態度開始逐漸強硬,一雙眼睛落在了禮圣人的身上,他針對的是禮圣人。
禮圣人故意抬高唐周打壓自己,他也不用在客氣。
禮圣人不以為意,笑瞇瞇的道“太平道是不是投靠朝廷,咱們是有目共睹,但我這份書信,可不是我憑空捏造,而是朱悟能道友的,所以究竟可信不可信,大家心中自有判斷。太平道究竟有沒有嫌疑,只有天知地知,太平道的教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