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雄毫不掩飾,直接開口威脅。
他公羊書院有威脅的資格。
“那我倒是希望你能早點叫我橫禍降臨,叫我知道一下公羊書院的霸道。我崔漁也不是嚇大的”崔漁看著一行人“還有事情嗎要是沒事情,可不要阻擋我做生意。”
應雄一雙眼睛看著面色平靜的崔漁,童孔深處露出一抹惱怒“宮南北保不下你,你千萬不要寄托希望在宮南北的身上。”
崔漁笑了,一雙眼睛看向應雄“你很可笑。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該直接動手,而不是站在這里和我耍嘴皮子。有本事你公羊書院直接蕩平我的米鋪。”
崔漁撫摸著袖子里的天狗,蚩尤大魔神在手,他怕誰
“好得很。在下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遇見如閣下這般硬氣的人,尚未請教閣下尊諱畢竟如閣下這般骨頭硬的,也算是一個人物。”應雄一雙眼睛盯著崔漁。
“崔漁。”崔漁澹澹的道。
“崔漁你就是崔漁
”應雄聲音拉長,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找了半天的人物,沒想到就在自己的眼前。
應雄身后的七個書院同袍,此時也面色難看,一雙雙眼睛盯著崔漁,袖子里的雙手不斷顫抖,眸子中怒火噴出。
看著一群人的反應,崔漁忽然心頭一動“遭了,怕是高大升那個挨千刀殺的,將我的事情給泄漏出去了。”
“幾位認識我”崔漁面無表情的問了句。
他要套話,這種事情早做準備。
“當然認識,就算是做夢都咬著你的”一位弟子怒視著崔漁,卻被應雄忽然開口打斷“不認識告辭了”
說完話轉身就走,沒有絲毫逗留。
看著應雄遠去,幾位同袍惡狠狠的盯了崔漁一眼,然后也緊緊追了上去。
出了米鋪,走出三條街,一位同袍再看看自家師兄,目光中滿是不解“師兄那惡人就在眼前,你何不開口一聲令下,叫咱們將他給擒住。拿下來去祭奠師傅”
“湖涂”應雄搖了搖頭,額頭竟然滴落一滴滴冷汗“你覺得,他能從師傅手中逃生,還能將師傅給坑死,就憑咱們幾個,是他的對手嗎”
應雄一針見血,直接提出了問題。
“一旦動手,只怕不但無法為師傅報仇,就連咱們幾個都要倒下。”應雄吸了一口氣。
他不但是一個聰明人,而且還是一個十分冷靜的人。
“那現在怎么辦明明知道殺害師傅的兇手就在這里,難道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師弟的目光里充滿了不甘。
“怎么辦阻止他助老儒生成道,就是最好的反擊。而且他既然主動摻合進這場因果,也合該他該死。咱們可以上報禮圣人一脈,請禮圣人一脈的高手降臨,相助咱們鎮殺了此人。”應雄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
“先去派人造謠,帶人去鬧事,就說那米鋪的糧食有毒,吃死了人。咱們絕不肯善罷甘休在派人去暗中放火,一把火燒了他的米鋪。”
“我去叫人安排。”那弟子聞言立即轉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米鋪內
崔漁雙手插在袖子里,一雙眼睛看向遠方應雄等一行人離去的背影,目光中露出一抹沉思“一場麻煩,怕是很快就要找上門來了。”
“公羊一脈的人絕不肯善罷甘休。”崔漁才回到后院,宮南北就道“只怕對方會使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崔漁搖了搖頭“不管對方使用了什么手段,都無法阻止我。”
“我就暫時留在這里,替你鎮守閣樓。”宮南北道。
“師傅那里呢”崔漁問了句。
“呼吸間我就能趕到,而且你不會以為師傅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儒生吧”宮南北笑看著崔漁。
“不必,這一間鋪子罷了,我能應付得來。師傅那里可不能出現意外。在者說,鋪子要是真的有問題,師兄再趕過來也不遲啊。”崔漁道。
聽聞此言,宮南北點了點頭“千萬要小心公羊一脈,只怕對方破不了你這一局,會直接對你動手。”
崔漁點點頭,目送宮南北離去,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心猿的腦袋“我要知道高大升的下落,還有那公羊書院弟子的計劃。”,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