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來人往的米鋪,應雄勐然一步上前,將攤位掀翻在地。
“這位公子。”有小二上前阻止,卻見應雄抬起手,頓時抽了對方一個眼冒金星,身軀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跌倒一旁。
“崔漁,你給我滾出來。”應雄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打砸著米鋪。
“喲,這不是那個誰嗎這一大早怎么如此大的火氣”崔漁掀開簾子走出,面帶笑意的看著一群人。
“我師弟呢”應雄怒視著崔漁。
“你師弟的下落我怎么清楚我怎么會知道你師弟在哪里”崔漁笑盈盈的道“我又不認識你的師弟。你找你的師弟,應該去大街上找才對,跑到我這里來做什么”
“你敢做不敢承認”應雄怒視著崔漁。
“我承認什么”崔漁問了句。
應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見到對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后,才勐然一甩衣袖快步離去。
他想到了師尊的死,想到了崔漁坑死公羊羽的實力,他的心中充滿了忌憚。
怒火平復下來后,應雄心中充滿了冷靜“他既然能殺死師傅,還不著痕跡的殺了幾位師弟,就能殺死我。”
然后就是一陣后怕“對方必然知道是我師弟動的手,只怕正等著我呢。”
“咱們現在應該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候學院中的高手降臨才對。”應雄身軀發冷,只覺得自己鬼迷心竅,不想著躲起來倒也罷了,竟然主動找上門來送死
“師兄,咱們現在怎么辦啊”那師弟面色迷茫的問了句。
“躲起來,藏好了。”應雄回了句。
“我去求見禮圣人一脈的高手,公羊一脈的高手忙著爭奪寶物,但是這種事情禮圣人一脈不可能不管不顧。”應雄心中無數念頭閃爍“去請顏渠大儒。此事理應請顏渠大儒為我等做主。”
兩界山外
顏渠正在山中閑逛,尋找著山中寶物,看著遠處在群山之中噴著口水的諸位圣人,不由得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卻見應雄一行人從山中闖了過來。
應雄是怕了,自己動用不光彩的手段被崔漁發現,他怕自己的命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對方也一并取了去。
所以此時的應雄驚悚到極點,著急忙慌的來到兩界山中搬靠山。
身為儒家弟子,多是以師兄相稱。
此時遙遙見到顏渠,一行人猶如看到救星,著急忙慌直接撲了過來。
“師兄,不好了出大事了大梁城內出大事了。”幾個人來到顏渠身邊,大呼小叫。
“你等是哪家弟子怎么如此無禮”顏渠看著灰頭土臉,滿面焦躁的幾個人,不由得眉頭皺起。
“師兄,我等是公羊書院的弟子,奉命在大梁城內壓制老酸儒。”應雄連忙回了句。
看著灰頭土臉汗流浹背的幾人,顏渠眉頭一皺,心中一突“莫非是大梁城內出現變故了”
應雄倒也不賣關子,直接將前因后果敘述了一遍。
聽聞應雄的敘述,顏渠不由得面色大變“怪不得那老酸儒要成圣了,原來竟然是另辟蹊徑,蛟龍想要擺脫金鎖,趁機升天。”
“那崔漁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能耐想出如此刁鉆古怪的辦法”顏渠不敢置信。
這種辦法簡直是天馬行空,正常人絕對想不到。
聽聞此言,應雄連忙將崔漁的來歷介紹了一遍。
顏渠聽聞幾人介紹,然后再轉頭看向山中依舊爭論不休的幾位圣人,看著面紅耳赤的孟圣人與禮圣人,心中念動道
“走,帶我去會會那個崔漁。我倒要看看此人是否真的有三頭六臂,竟然能想出這種法子。”
一行人來到大梁城內,遙遙就看到了遠處人山人海的人潮在翻滾。大梁城內到處都是老儒生的短句,看的顏渠瞪大眼睛,目瞪口呆。
“這手段確實是絕了。”顏渠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嘆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