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問崔漁是怎么將顏渠給擒下來的,沒必要問
問了也沒有意義。
這年頭哪個人沒有幾分保命的手段
“我也不知該怎么處置,所以想要問問師兄的意見。”崔漁看向宮南北。
“顏渠啊。”宮南北拍打著雕塑腦袋,眼神中露出一抹感慨“想不到啊,你小子竟然也有今天。”
“當年多么意氣風發的一個人啊。”宮南北說著直接騎在了顏渠的脖子上。
崔漁看的眼角抽搐“師兄,咱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有什么不太好這孫子可是大戶人家的弟子,你可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宮南北一邊騎著,一邊拍打著對方腦袋。
“怎么處置”崔漁問了句。
“確實是不太好處置。”宮南北拍打的動作頓住“咱們要是將他給弄死,禮圣人非要發瘋不可。顏家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不如就將他立在這里吧,以后想到合適的辦法,在做處置也不遲啊。”宮南北道。
“就這么處置”崔漁道。
“當然沒這么簡單。”宮南北從雕塑上跳下來,雙手好像是一把大鐵錘,不斷在雕塑上來回錘動,只聽得鏗鏘聲響,顏渠竟然被宮南北錘的雙膝跪倒在地,就像是古時候犯了事,跪倒在地的囚犯。
“師兄,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啊”崔漁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說實話,他對顏渠的印象還不錯。
宮南北坐在顏渠后背上,得意的道“他們這些家伙,看起來斯斯文文,實際上卻為富不仁。如今落在我手中,不折辱一番,都對不起我當年的恥辱。”
“師兄和顏渠有什么恩怨”崔漁看著宮南北,露出八卦的表情。
他覺得宮南北有點怪,怎么和所有人都有仇啊。
從鎬京的米豬,再到禮圣人一脈的顏渠,好像走到哪里,仇人就到哪里。
“我當年和他妹妹是青梅竹馬,卻被這廝硬生生的拆散。說什么我是只懂得耍劍的匹夫,竹門就是竹門,木門就是木門,將我好一頓羞辱。然后棒打鴛鴦硬生生的拆散,你說我能沒氣嗎”宮南北道。
“那顏渠豈不就是你的大舅哥”崔漁問了句“后來呢你們被拆散了”
“當然沒有被拆散。”宮南北道。
崔漁一愣,沒有被拆散,你還敢這么折辱大舅哥
大哥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后來她死了都是因為他,非要將妹妹嫁給米豬”宮南北情緒低落“她自盡了。”
崔漁一愣,站在月下沒有說話。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米豬才有機會暗算我,否則憑他那個只知道借助祖先遺澤的蠢貨,也配和我過招”宮南北臉上露出一副修狗的不屑
“不過那個死胖子這六十年來發奮圖強,血脈突飛猛進,看來當年她的死,對他刺激也挺大的。”
崔漁沒有接話,實在是不知該怎么接。
崔漁與米豬、顏渠之間的恩怨情仇,實在是難以一言而盡。
崔漁與宮南北商量著如何處置顏渠,卻不知那邊應雄已經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站在門前來回張望。
聽著夜里更夫的敲打,應雄坐立不安的在院子里來回走動。
“去,看看師兄回來了沒有。”應雄對著身旁的奴仆催促了句。
奴仆快步而去,不多時極速回返“回稟大老爺,沒有回來。”
“幾更天了”應雄問了句。
“四更天了。”仆役道。
應雄聞言一愣“都四更天了嗎”
“不應該啊,按理說早就該回來了。”應雄坐臥難安。
顏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絕不能出現任何意外,否則他怕是也少不得要被禮圣人問罪。
“該不會是遭受意外了吧。”應雄想要走出去查看,可是想到自己的實力,還不夠那宮南北塞牙縫的,就不由得頓住腳步,然后腳步一轉,向著米豬的房間內走去。
現在唯一能搭救顏渠的,只有這位大爺了。
來到米豬的院子
“大師兄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院子。”應雄來到院子前,卻被看守院子的弟子攔住。
“我有十萬火急之事,顏渠師兄可能遭遇了不測,非要米豬師兄親自出手拯救不可。”應雄道。
看著應雄的表情不似開玩笑,二人不由得遲疑。
“再拖延下去,可是來不及了。”應雄推開兩個弟子,一路徑直闖了進去。
一路來到米豬的床榻前,可此時米豬早就已經昏厥了過去,徹底陷入了昏厥狀態,氣若游絲的躺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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