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糧食鋪子,你親自去出手主持大局。”孟圣人似乎想起什么,又叮囑了句。
“弟子聽聞,此事是李銘師弟門下一個叫崔漁的弟子搞出來的。”
“區區孺子,能成什么事情就算是有一時智計,也難以顧全大局。一旦禮圣人一脈出招,他依舊是招架不住。”
孟圣人說完話,拍了拍陳露的肩膀,轉身離去。
看著孟圣人的背影,陳露輕輕一嘆“問心論道嗎上次問心論道,還是李斯和韓非吧”
“不過,我還是要先探察清楚大梁城內的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出手。”陳露倒沒有魯莽,而是手中一道信鴿飛了出去,人也隨之消失在了原地。
孟圣人與禮圣人并肩而行,二人之間氣氛融洽,絲毫沒有那種想要置人于死地的兇狠毒辣。
“你說,咱們此次問心論道誰會贏”禮圣人忽然開口問了句。
孟圣人下意識側目看向禮圣人,然后謙虛道“道兄成道,比我早了三千七百年,比我明悟的天地大道高深不知幾許,料想道兄取勝的幾率會大一些。”
“嗯,不錯,我覺得你說的對。”禮圣人聽聞后很認同的點點頭,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孟圣人看著禮圣人的背影,不由得一愣,眼神中滿是懵逼,但還是很快就跟了上去。
兩位圣人遠去,顏渠站在原地,看著二位圣人遠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沉思之色。
然后顏渠與陳露對視一眼,陳露輕輕一笑“喲,這不是禮之一脈的未來掌舵嗎聽人說你被做成人肉馬扎了”
顏渠氣的面色發紫,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陳露“別在嘴皮子上逞威風,日后有你哭的時候。”
“你連我浩然一脈的一個微末弟子都斗不過,還想和我斗簡直是癡心妄想。”陳露說完話后做出一個人肉馬扎的姿勢,氣的那顏渠勐然一甩衣袖,然后快步離開。
看著顏渠的背影,陳露搖頭“是我高看他了。以前聽他名號吹的叮當響,卻被一個武道二重天的弟子做成人肉馬扎,傳出去必然是中土神州的笑柄。禮圣一脈都是這種貨色,憑什么和咱們爭”
半日后
大梁城外
陳露背負雙手,手中拿著一桿戒尺,不斷的輕輕敲打后背。
不多時,有數道人影自遠處而來,站在了陳露的身前。
“大師兄”
幾道人影面色恭敬的道了句。
“可探察清楚大梁城內的消息了查清楚了那崔漁的手段”陳露問了句。
“回稟師兄,咱們都探察清楚了,崔漁的手段不過是有些新奇而已,卻并不值一提。”一人道。
“要是接掌那米鋪,你們可能照抄崔漁的手段而不出現紕漏”陳露問了句。
“不難。只要不是傻子,看一眼就能學會其中的套路。”其中一人接過話茬,然后面色猶豫的看著陳露,吞吞吐吐不知該不該言語。
“你有什么話說”陳露看向那弟子。
“崔漁救濟百姓,使用的是神魔米。”那師弟道。
“什么神魔米”陳露勃然變色,斷然否決“不可能絕不可能大梁城這么大,他哪來的神魔米”
面對陳露的不敢置信,那師弟自懷中掏出一個瓷碗,瓷碗里裝的正是神魔米。
陳露接過瓷碗,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雙眼睛死死的打量著碗中的黃色米粒,下一刻勐然對著瓷碗使勁的一吸。
然后就見瓷碗內的黃米化作了一股煙霧,被陳露吸收的干干凈凈,而碗中的黃米此時也重新變成了碎石。
“神魔米果然是神魔米”
“你們確定,崔漁布施出去的米,都是這種神魔米嗎”陳露問了句。
“師兄,咱們確定,就是這種米。”弟子道。
陳露聞言沉默,許久許久后才道“再派人去打聽清楚,崔漁置放神魔米的位置。”
且說崔漁,站在樓閣前,拿著項采珠的書信,呆呆的看著出神。
許久后才擺開架勢,繼續錘煉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