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鼻青臉腫,朝著自己招呼的王毅,崔漁心中跳了跳,下一刻直接撲了過去。
管他是不是,先打過再說。
崔漁體內可是有共工血液的,此時張良化成凡胎,哪里還是崔漁的對手
一巴掌下去直接將張良掀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棵大樹上,然后翻了翻白眼,但是竟然沒有暈過去,只是抱著肚子縮成一團。
“混賬東西,敢來這里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王毅沖上前去,按住張良的身軀,對著腦袋就是一陣梨花暴雨。
“住手。”老儒生連忙喊了句。
王毅停手:“師傅,這小子不能留他竟然害得你道心破碎,咱們非要將他給弄死不可。”
“把他綁起來吧。”老儒生看了一眼鼻青臉腫,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張良,開口吩咐了句。
王毅找來繩子,動作粗暴的將張良捆起來。
“李銘,你不能這樣。”張良嘴上喊著,手中卻不敢掙扎動作,生怕再吃苦頭:“小子,我乃是黃石公一脈,繼承的乃是姜太公道統,你敢對我無禮”。
“管你是什么黃石頭白石頭,既然敢來害咱們先生,就要教你吃苦頭。”王毅手腳麻利,將張良捆起來吊在了樹上。
崔漁來到老儒生身前,將老儒生攙扶起來,眼神中露出一抹擔憂。
老儒生體內的生命力還在,只是卻恍若一個暮年的老人。
修為雖然廢了,但身軀也還算安好。
“師傅。”崔漁看著老儒生,眼神中露出一脈擔憂。
“可惜,不能清理門戶了。”老儒生的眼中露出一抹失落。
“以后這大梁城能作為我浩然一脈的底蘊,給我浩然一脈的弟子落腳生息,也算是一條生路。”老儒生看著崔漁:“未來浩然一脈,可全都要靠你們了。”
“修為沒了怕什么,重新修回來就是了。”崔漁道。
“修什么轉投別家嗎”老儒生搖了搖頭:“我生是浩然一脈的人,死是浩然一脈的鬼。浩然一脈的路已經斷了,重修又有什么用”
崔漁聞言沉默,他有些不理解老儒生的堅持,在他看來老儒生是一個傻子。
“我的道是有缺陷的,早晚都要破碎。要是單憑我一個人,根本就無法破碎自己的道心,反倒是他來與我論道,助我一臂之力,破碎了道心。”老儒生眼神中滿是唏噓。
崔漁看著老儒生,忽然心中升起一股明悟。
老儒生早就知道,自己道心一刻不破碎,外面就會不斷有人找他論道,直至車輪戰,將他的道心破碎了為止。
他戰敗了王艷春,來了一個張良。他戰勝了張良,來的人只會比張良更強。
如此下去,老儒生道心破碎,乃是定局。
倒不如趁著那些更強的人沒有來,順勢破碎道心,完成自己的布置。
禮圣人一脈是絕不會允許浩然一脈茍延殘喘的,而老儒生早就看破一切,提前動手。
“這人怎么處置”崔漁看向了張良。
“吊起來,以后沒準還能成為一個籌碼。”老儒生笑瞇瞇的走到張良身邊,氣喘吁吁的拍了拍張良的臉蛋:
“算你倒霉”
“你要做什么”張良慌了神。
“你碎了我的道心,你說我要做什么”老儒生怪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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